。”
“嗯”林锐立刻意识到不对,“他不是.......不,不会了!”
“他本就是国子监祭酒下放的,绝无可能再回去。”妙玉明白他的意思,“太上皇还在,陛下不会做出如此不智的决定,但他最合適的位置,无疑就是清流。”
太上皇卸了李守中的祭酒,靖安帝再安上,几个意思啊
“小妹听说,清流三大衙门,都察院、国子监和翰林院,前两者都不合適的话一一”林黛玉也明白过来,“怪不得吴家拉拢失败。”
“能混朝堂的没傻子..::..嗯,也不一定,但能混好的肯定都有自己的脑子。”林锐想起“万年主事”贾政,“吴家实际上控制了都察院,国子监回不去的话,翰林院確实最合適。”
“翰林院掌院学士与国子监祭酒同为正四品,却都是出了名的位低权重、地位崇高,最適合安置李大人这样的大儒。”妙玉显然很认同,“相比之下,都察院左右都御史位同一部尚书,太高了。”
“正好,他还能以原国子监祭酒的身份继续说话,拉拢曾经的党羽、继而间接控制国子监,与吴家分庭抗礼。”林锐满意的点点头,“好极了,这下我们轻鬆不少。”
“说的好像吴家有空搭理你一样。”妙玉白他一眼。
“小东西!”林锐尷尬的瞪她一眼,低头假装看材料。
虽然说出来很难听,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吴家根本没工夫专门打压区区一个郎中,只要在有机会时顺势出手,就能让他格外的难受,这就是纯粹的降维打击。
幸好现在时间还短,他並未露出太明显的破绽,
现在確实出了大问题、也就是河间府那一把火,直接烧掉了数万乱民,按惯例必然少不了文官的口诛笔伐,但现在不同,清流三大衙门里,两个不再归吴家。
不仅无法形成合力,他们自己还得內斗,等於把“嘴官司”的强度压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也把河间府战功的封赏障碍基本扫除乾净,一切非常美好。
从这一点上,陈家欠了他大人情,可惜他不可能把消息放出去。
要不然,他一个区区郎中,能影响国子监和翰林院
这是嫌自己活的太长,想让文官帮忙缩短一下吗
“大事就这些,其余都是琐事,与我们没什么关係。”本就傲娇的妙玉没在意他的想法,伸手夺回材料,边和桌上那些整理在一起边起身,“你要是想看,我一併送去你房里。”
“你留著吧,我想看隨时过去。”说归说,林锐却没在意,反正都在一个院子里,最主要的是,他不相信大傲娇会骗自己,“李家的事情算是稳了,我们的麻烦也能减少大半。”
说话的工夫,他已经把站起来的妙玉顺手拉回怀中。
“又怎么了”所以,她没明白意思,
“来都来了,就这么走啊”林锐没好气的低头吻住她。
林黛玉表情一僵,没好气的捶他两下后起身,准备上楼迴避却被另一只手楼住不放。
“锐哥哥!”她气恼的瞪起美目,面颊明显泛红。
“好妹妹,你们还没亲近过吧”林锐坏笑著將两个傲娇搂在一起,“我今天都已经来了,乾脆不走也好,反正还有三个丫头呢!”
林黛玉顿时面颊红透,一把推开他跑去楼上。
“你认真的”妙玉白他一眼。
“嚇唬一下罢了。”林锐笑著摇摇头,“林妹妹麵皮薄,我真要强来也能成,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怕是都別想哄好,反正一辈子的时间还早,急什么”
“哦”妙玉似笑非笑,“那我呢”
“回去我就赏你。”林锐一把將她横抱起来。
妙玉挣扎了几下没作用,只好认命的隨他高兴。
她的性子从来都和“大方”扯不上关係,这些年却被他欺负的没了脸面,如今在家中,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和丫鬟邢烟同床侍夫不说,偶尔还得加上尤家姐妹。
要说她心甘情愿,怕是整个林府都没谁信。
但他就是装傻,她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