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困难。”林锐毫不客气的打断她,將刚才李守中的分析选择性说了一点,末了才在两个美妇人震惊的表情中补充,“现在明白吗王家比我困难多了!”
这话也不算骗人,王子腾的位置比他高的多,掉头更困难。
“怪不得、怪不得!”不同於傻掉的王熙凤,李紈喃喃自语。
“什么意思”林锐奇怪的看著她。
“凤丫头,你有个好妹妹啊!”李紈轻轻一嘆,“她怕是早就看出问题、至少已有未雨绸繆的心思,这才故意和安平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真正目的就是把他拉到王家这艘船上。
我们整日在他身边,什么没脸的事情都做过,自然容易忽视他的优秀,外人眼里可不会如此,因为他已经是正四品武散官、正五品实缺郎中,却只有二十来岁,妥妥的金龟婿最佳人选。”
“假正经,他真有那么好”王熙凤明显当局者迷。
“傻子,你一开始和他打交道,听了谁的话”李紈笑容古怪。
“自然是一—”说到这里,王熙凤自己先僵住了。
“你姑妈”林锐皱了皱眉。
对於王夫人,他真的一点儿好脸都不会给。
王熙凤总体不算坏,也不傻,就是没啥眼力见儿,而且从小受的是封建思想灌输,高人一等自然不会拿
王夫人却是“聪明的傻子”,一直用自以为很聪明的脑子,专门去干让人无语的蠢事,整个红楼中除了秀优越,几乎没干一件、哪怕是一件正確的大事。
作为一个母亲,她养出一个傻叉;作为一个儿媳,她一直和婆婆对著干;作为贾家二房当家太太,她始终站在王家的立场上;作为一个贵妃的母亲,她全程没帮上女儿一点儿忙。
作为荣国府內宅的前期二把手、后期一把手,她一生都作死。
家有贤妻夫不招祸,娶妻不贤遗祸三代。
很有意思的是,贾家內宅真正掌权的娘们儿,没有一个聪明的。
不,应该是都特么太“聪明”,以至於除了內斗没別的事情。
“还有弯儿!”王熙凤羞的满脸通红,面颊滚烫抬不起来头来。
“包括你跟我的事情,也没瞒著她吧”林锐被这傻娘们儿弄到彻底无语,“你行,
真是王家的好女儿,都特么混到这副鸟样,还在为娘家做贡献呢”
“你没告诉我们太太吧”李紈无比严肃。
“我还想多活几天呢!”王熙凤嚇得急忙摇头。
“你那个堂妹很聪明,不会再把事情传到別人耳中。”李紈总算鬆了口气,“要不然,你能不能活下去得两说,她嫁不出去应该是可以確定的事情,更別说自己相女婿。”
“你是说,她看上我了”林锐很好奇,“我还没见过她呢!”
“你呀,自己也是当局者迷。”李紈鬆开王熙凤,主动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二十来岁的正四品啊,放眼全天下有几个能越过就算在武勛之中,四王八公各家的公子哥儿也比不了。
我们老太太可没少打你的主意,可惜现在都知道,你和林妹妹早早定下白首之约,还是林姑父生前定的,一家子亲戚不好弄的太难看,这才让家里三个丫头没了办法。”
林锐笑笑没说话,却是想起了三姑娘探春。
“不就是正四品吗”王熙凤不屑的撇了撇嘴,“裘良一”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手下管著东西南北中五个正六品的兵马指挥司,自己是正四品实缺、位低权重,放眼京城都称得上正经大员、陛下亲信。”李紈微微一笑,“多大岁数了”
“三十一一”王熙凤刚开口就卡住、表情訥訥,“多了吧”
“有多怕是已经年近不惑。”李紈白她一眼,“安平確有不如。”
王熙凤被的说不出话来,她再傻也明白,二十多的正四品和快四十的正四品完全没法一起討论,后者比前者最少差上一个档次。
“所以,我就这么被盯上了”林锐哭笑不得。
“鸞儿妹妹的心思不复杂,让王义放话嚇唬,那时候你刚刚入京没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