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口气,“你我二人若是联手,定能帮他省去不少潜在的麻烦,將来自然稳固。”
以李守中如今翰林院掌院学士的身份,確实可以算是小山头。
“那就好。”李紈同样高兴,“你应该还有住处吧”
“怎么了”秦可卿一愣。
“我那边是给兰儿读书的,老是让他『休沐”不合適。”李紈没隱瞒,“他的喜好你还没见过,很快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倒不如今后咱们姐妹再不分开。”
“姐妹吗”秦可卿笑容古怪,“大子”
“死蹄子,忒的促狭!”李紈红著脸打她一下。
“可惜,你我分属东西,隔著两座国公府,来往到底有些不方便。”秦可卿见她羞恼的面颊緋红,便没再继续调侃,担心她真的急了,“若不然,院子我有的是。”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李紈不理解,“乾脆出去得了。”
“不能留下尾巴。”秦可卿一脸嚮往,“我既然报的是那见不得人的病,哪会死的如此之快全当是在此偷懒吧,外面只能让瑞珠多跑跑,省的耽误了。”
“如此..::..也好!”李紈缓缓点头。
“大子莫要误会媳妇的意思。”见她恢復平静,秦可卿主动依偎在她怀里,亲密的咬著耳朵,“我手里消息很多,特別是关於京城这些老爷的,一个个让人看了都一—”
“怎么说”李紈没明白意思。
“什么“公公”、『爹爹』、『哥哥”的。”秦可卿羞不可抑。
“啊”李紈顿时面颊红透,想起自己和王熙凤一起,反覆认主子拜“爹爹”的事情,訥訥良久才低头看看她,“你说的可是当真男人都这样”
“媳妇在这里叫声“锐大爷”,见他都是叫叔叔的。”秦可卿面颊滚烫,“虽说到底没有真箇如何,只看他..::..就是那副辛苦强忍的样儿,想来不是白饶的。”
李紈红看脸捶她两下,却没再反驳。
“也不知这天下男人是否都是这般不知足。”半响,她才无奈感嘆,“別的不说,当今陛下登基八年来,身边还是只有入宫时的老人,新人几乎没进几个,想来並非如此。”
“皇宫吗”没想到秦可卿无所谓的撇撇嘴。
“怎么”李紈一愣,“你连那里的消息都有”
“不多。”秦可卿轻轻点头,姐妹咬著耳朵,轻声说起小话。
只看小寡妇时不时惊讶或者红润的表情,料来很是有趣。
紫禁城,翊坤宫。
吴贵妃端坐在书桌前,仔细翻阅著眼前的材料。
但如果对比她拳头握紧时发白的指节,就能猜出消息不好。
“没有用留中不发”半响,她扔下手中的纸张,语气比院中的酷寒还要冷,“不是有你送去的证据吗兵部的帐目足足比该有的消耗多出三成,难不成陛下还不在乎”
“皇爷..:::.叫了牛阁老入宫。”裘世安低著头,“训斥。”
“只是训斥”吴贵妃听出其中的问题,“没別的”
“皇爷很生气,但还有分寸,事前让奴才们全都离开,与牛阁老说了很长时间,应该不少於半个时辰。”裘世安记得很清楚,“之后再未提过。”
“牛继宗的反应呢”吴贵妃已经恢復冷静。
“出来时满头是汗,但带著笑容。”裘世安直接分析,“想来是受了不轻的训斥,但高举轻放,並未真箇如何,最后的结果是戴罪立功之类。”
“不对,这不是陛下的性子。”吴贵妃立刻意识到不妥,“刚才的奏摺抄件以及其他消息里,本宫並未看出多少问题,是不是有什么里面没有的东西”
“河间府战事又有反覆。”裘世安立刻答道。
“怪不得!”吴贵妃缓缓点头,“看来,父亲失误了,现在既然战事紧张,確实不是动兵部的时候,若是忍让一二,待到河间府的战况明朗,应该会好的多。”
“奴才也是这样想的。”裘世安躬身答话。
“战事的情况,你为何不早报”吴贵妃脸色一沉。
“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