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重用,今后有机会的时候,却能省掉不少麻烦;再一点,此事並未传开,仅仅是他们自家受用。”
“可以理解。”林锐嘴里说的轻鬆,语气却带著怒意,“真特么『好兄弟”,每次都是有事找来、有好处跑远,中午我在镇国公府喝酒的时候,若不是早早得了可儿的消息一一”
“怕是.....嗯,还要被瞒著。”秦可卿声音甜软“你也別生气。”眼见如此,李紈轻声劝道,“自你那次借著“送军器”的名义立下大功、继而提拔到如今的位置后,以妾身所知,他们不大可能再留太多的机会给你用上。”
“这种事情我也明白,但还是不舒服。”林锐自然不傻。
“圈子”一旦形成,好处便很难外流,这一点不只是武勛的问题,而是放之四海皆准,且层次越高圈子越小、利益越大越难“分享”,但知道归知道,真落到自己身上时,谁都不舒服。
秦可卿突然浑身一软,无力的伏在他怀中。
“可惜,事情恐怕不一定如他们设想的那般顺利。”良久,她终於恢復平静,甜腻腻的声音却说出严肃的事实,“我得到消息,残余乱贼已经再次整合,而且基本完成了內部统一。”
“哦”林锐立刻意识到不对,“確认”
“消息是媳妇的『兄长”那边传出。”秦可卿柔声答道,“虽说被你赶去江南,其实他一直没死心,残余的乱匪中依旧有几支是他的人,加起来確实不多,但也能有一个镇抚的样子。
这次我得到確信,陈总兵一场大胜,让他砸碎了一地的瓷器,好几天都没恢復清心情,想来是损失极为惨重,残余乱匪整合的事情,我只得到了大面儿,却始终没有更深入的消息。”
“白莲教”林锐猜出问题“若无意外的话,应该是。”秦可卿含笑点头,“他们的组织很严密,害我丟掉几个最好的探子,却也查到了不少消息,残匪应该还剩十几个百户的样子,平时全部分散隱蔽。
这也是他们躲过朝廷探查的最主要办法,且因为受到前些日子『驴骡骑兵”战法的影响,普遍都转为这种形式,具体的战力不详、巢穴不详,只有一点確认,头目是一个女子。”
“白莲圣女”一听这话,林锐面露古怪之色,
“怎么,锐大爷还看上了”李紈隨即调侃。
“我都没见过,谁特么知道究竟长成哪副鬼样子”林锐没好气的將她拉到身侧搂住,“比如歷史上著名的风流才子柳三变(词人柳永),逛楼子都是名妓倒贴,长相你该知道吧”
“听说是个发福的中年男子。”李紈语气古怪。
“这不就结了”林锐低头吻住小寡妇,良久才放开,“职业或者名號都是对外的说法,真正的核心只有自己知道,就像所谓的『白莲圣女”,说不定只是个颤悠悠的老巫婆呢!”
“噗!”秦可卿忍不住笑出来,“若是被白莲教徒听到你的说法,怕是立刻捨身护教,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才罢休;不过,叔叔这次真的错了,我的消息中说,这位女子很年轻。”
“女承父业”林锐才不信,封建时代真有完全依靠自已起势的女子。
不是歧视,而是事实。
强如武则天,没有李治早期的利用和纵容,她能怎么样
估计只能在感业寺孤老终生,
“不知道。”秦可卿无奈摇头,“只知道
“哦!”林锐无所谓的点点头,“看来確实长得不算差。”
“河间府那边的消息便是这些。”秦可卿没再多提,“其他多是些日常性的琐事,叔叔哪天有空的时候,隨便扫两眼便可;倒是你提过想要购买快马,媳妇这里正好有些门路。”
“別了。”林锐摇摇头,“你那边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不论如何,你手下的人都不属於我,严格来说,他们对义忠郡王就算谈不上忠心,好岁也会偏向。”
“叔叔担心他们泄露”秦可卿明白过来“小心无大错。”林锐並未多提,“我准备继续找牛家或者柳家,欠人情就先欠著吧,要是和他们当真没有任何利益牵扯,我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