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强
而且通过其语言组织能力判断,对方智力水平似乎不低......
“哼,心虚了难道还真被我猜对了”安德烈缓缓从血池中起身。
大片血水溅撒到池面,哗啦哗啦作响。
望著对方那將近五米高,和竹竿般直挺挺的身躯,许小柚愣在原地。
光是投下的阴影便將她的身躯完全笼罩。
“让我看看你面具下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恶狠狠说著,那双竹节虫般细长的手朝著许小柚的脸部抓来。
见此,阿琳娜出声:“索婭她只是有点怕生。而且,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都已经进入巢穴了,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道你是在质疑母亲吗!”
她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大,血池中不少沉睡的肢解者都被惊醒,纷纷醒来,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幕。
安德烈的手顿时滯在半空,未再前进半分。
许小柚感觉到对方面具下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
被扣上这么大的帽子,安德烈一时手僵在半空,前伸不是,缩回也不是。
明明只要再將手往前伸一点点,就能揭下对方的面具,看穿对方的真面目!
但阿琳娜说的也没错,母亲哪怕处於沉睡状態,也不至於感官迟钝到让一只人类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都没任何反应。
虽然不清楚这个浑身曲奇味的傢伙从何而来,难道对方真的是它们流落在外的家人
“安德烈,它在怀疑母亲”
“天吶,安德烈是不是疯了”
“就是因为和先知走得近,天天都在欺负家人。”
听著肢解者们零七碎八的討论声,它的脸色如同乌云压顶,阴沉到了极点。
“好!”它咬牙切齿道:“算你狠,阿琳娜!”
安德烈从血池中走出,狠狠瞪了一眼阿琳娜:“跟我走吧,我知道先知现在在哪,也知道你们要找先知。”
“正好,让先知判断,这个傢伙究竟是什么东西!”
前方的身影走远后,阿琳娜才满脸得意地转头,看了许小柚一眼:
“怎么样索婭,姐姐厉不厉害”
许小柚被对方幼稚天真的孩子气逗笑了,轻轻点头。
“厉害,姐姐。”
二人跟著安德烈一路走,很快就见到了那些肢解者口中的先知。
那是一个男人。
是的,对方是一名人类。
或许,男人此刻的模样也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
他的整个脊背都与身后的血肉墙黏连在一起,身体微微一动,富有韧性的粗壮肌肉纤维也跟著一起动。
身上插满各种金属血肉组合而成的管子,男人的下半身的肢体早已退化,发达的大脑暴露在外,那双晦冥的眼眸刚一抬起,许小柚便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怎么了,安德烈。”先知问。
他的嘴唇明明没有张开,就连喉结都未翻动,沧桑的声音却迴荡在房间上空,清晰地传达入在场每一人的耳中。
许小柚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如何发出声音的。
“阿琳娜带来了一个傢伙,说是我们的家人。”安德烈瞥了眼许小柚。
先知那晦冥的目光也隨之而来。
那道视线落在少女身上不久后便离去。
“母亲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吗”先知问。
安德烈顿了顿,而后摇头。
“没有。”
“那不就是了。”先知说。
安德烈面色沉下,快步上前,声音变得急促:“可这个傢伙,身上一股人类的味道!!”
“人类吗......”
先知睁开眼,其中仿佛有无数闪过,和陷入了某种深长久远的回忆一样,许小柚注意到,几抹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