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多到快溢出来。
“哈”
她『啪”地一下紧剧本,一字一顿:
“你还敢问我怎么样,要是真按照这样的剧本演,观眾的睡沫非把我淹了不可!”
春三月俯身叉腰,食指连戳编剧的脑袋“什么叫做天堑般的实力差距,什么叫做人手一台超维投影仪,皇后武装几人现实能和逐光园手腕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五个世界怪谈,哦不,三个。”
编剧吃痛『啊』地捂头,语气唯诺。
“那现在该怎么补救。”
“补救”春三月笑了。
她抬起枪,在编剧惊恐的目光下扣动扳机,鲜红的血溅满摄影棚。
画面一转,血泊里的『编剧』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具人偶,摄影棚內灯光骤然暗灭,殷红的光影闪烁。拍摄棚上方,无数被吊起的人偶血淋淋的,化作一根根红刺扎入眼瞳。
“当然是我,亲自出马啦”
“常春藤,侧边进攻....
比赛开始的二十六秒,简六目光沉稳地指挥著剩下的队友进攻,一条纤长的胳膊突然凭空伸了出来。
枪声响起,青年的身影宛如层层绽放的万筒,多个同一时间的他重叠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或有错、惶然,可到最后,齐刷刷变成了冷漠。
“魔女是谁”
“特立独行、我行我素,让人捉摸不透吧”
时间被人按下暂停键,魔女的歌声重重交响,绑著黑色礼带的纤长小腿缓缓地伸出,在地上停留片刻上抬,搭在另一条小腿上,红髮魔女转起食指的枪,饶有兴趣打量起周围,最后同许小柚四目相对。
“隨心所欲、任性娇蛮,让人爱之又恨吧”
这是许小柚第一次看清春三月的模样,大量信息冲入她的脑海,她下意识地伸手向少女。
可少女似乎只是无意间了一眼她的方向,自顾自朝前走。
观眾们融入到这哑剧的殷红背景,沦为一片片沉默的灰影,静默著一声不发,他们注视著这一切发生。
第二声枪响。
春三月杀死了医仙瑶瑶,不费吹灰之力,那颗层层绽放的彩弹丸,就这样击穿了少女的颈部,
红色的数据从血洞里涌出,侵蚀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
“魔女是谁”
“她的眼里一定充满了忧鬱吧”
“左眼蕴藏爱意,右眼黯然悲伤”
春三月缓缓地走过常春藤的身边,一挑他的下頜,指尖慢慢地割开男人的咽喉,大笑著张开双手转了个圈,绑带高跟清脆地击打地面。
“她行走在荆棘之间,秩序规则通通都开始崩塌
“她在城市的背面笑啊笑啊,她在无人的森林里跑啊跑啊”
“嘶哑的嗓音,锈跡斑斑的身躯,努力追行,寻找这世界的寂静”
春三月將手里的枪对准自己,缓缓地扣动板机,转轮转动,空击的咔噠声响起,她扬起嘴再度扣动两次板机。
彩弹在她第三次扣动板机时射出,她的脑袋顿时炸开,炸出无数重叠的身影,她在镜中跌倒、
哭泣、化妆、戴上面具。
“为每次登台,摆出合適的表情”
“不断重复这场景”
“留下拥抱自我的倒影”
“a2。“
春三月一转身,鲜血从地上升起,再逆著飞回,她的头顷刻间再度出现。
春三月眉眼轻抬,纤长的五指搭在唇畔前,噗一声笑出声来。
她一挥手,艾弗玫的身影也枯萎凋零,隨之破灭。
她从自己的手里接过枪,周围的场景骤然变换,化作岩浆翻涌的地狱。
“nananananana“
“lhearthesoundechoeshell(我听见了声音,那是地狱的回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