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最先书写的
没错：人网！
还有个观察网盛赞他：‘人民企业家！’
然后，又突然改口‘没有马芸的时代，只有时代的马芸’…
……
“你少喝点咖啡…这玩意喝多了，对身体有害！”
“有害吗”
“我的意思是你得适量…”
办公室，郭凡一边喝着冰咖啡，一边在写写画画…
沈言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没事，我当水喝！”
“我觉得你可以适量锻炼一下…”沈言接着道：“你知道张艺某导演一年拍两部电影的同时还能导演一些晚会、活动的诀窍吗”
“啥”
这次不仅郭凡感兴趣，连陆洋也询问了起来。
“一天两顿饭…不吃晚餐，每天坚持步行五公里！”
“就这”
沈言道：“反正我看采访就这！”
“难道不是因为他被外星人改造过”
一旁的陆洋听不下去了：“啥玩意外星人，他本来就牛逼，你要知道，他以前是纺织厂的工人，当高考恢复后，北电分配给了该厂一个考试名额。大家立马决定让他去，张艺某带着纺织厂期间拍摄的照片，精心整理成线装相册，其作品在北电遭到了老师们围观称赞…
然后被推荐给了大画家白雪石，白雪石再把摄影集推荐给了部里的人…
然后被破格录取！”
郭凡惊讶：“艺某这么牛逼”
陆洋：“你以为呢，国师白叫的欧洲带你赢三大奖，那个他没拿过”
“金棕榈！”
“他拿过评审团大奖，也算第二名了…”
沈言摆手：“我听到的版本是艺某的前妻出力…她把摄影集拿给她姐夫，她姐夫在《中国烹饪》杂志当摄影记者，姐夫把摄影集拿给白雪石…”
陆洋直接问了一句：“那你说他要是没本事，这个事能不能成”
“恐怕不能…”
“那还说个蛋啊…”
郭凡看了看沈言，然后问了：“我们不是聊咖啡吗”
沈言赶忙回到话题：“哦…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总喝咖啡，你看你都瘦了…”
“他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我都怀疑怎么坚持下来的！”
郭凡苦笑：“没办法，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沈言皱眉：“那我当年拍摄《火星救援》也没像你似的…有些事情你既然交代出去了，那就让他们负责…事事巨细，你会短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