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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孙女好。”陆老傲娇地喝了口汤，眼角余光瞥向孙子，“孙女知道我爱吃什么，特地给我带。你呢？”他故意将陆亦晨上下打量一番，“两手空空，来干嘛的？”
“谁说我是空手来的？”陆亦晨轻笑一声，不知从哪里变戏法般取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凤梨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陆老瞥见那熟悉的包装，眼神微动，嘴上却还硬着：“……还算有点儿良心。”
“爷爷，您就听小曦的，安心在这里把身体养好。”陆亦晨在妹妹身侧坐下，声音温和，“等您痊愈了，想去哪儿我们都陪着。”
陆老其实心里明白现在还不是回家的时候，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发发牢骚。
他不再多说什么，低头继续用餐，只是眉眼间的神色柔和了许多。
在医院，兄妹两人陪陆老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儿。
陆老眉宇间的郁色散去，话也多了起来，精神头明显好了不少，兄妹二人刚觉欣慰，老爷子却话锋一转。
“行了行了，你俩也别在这儿耗着了。”陆老故意板起脸，像赶小鸟似的挥挥手，“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陆亦曦一时语塞，有些哭笑不得：“爷爷，我们才来多久……”
“够久了，看着你们就吵得我头疼。”陆老说着，还揉了揉太阳穴，催促道，“快走快走，让我清静清静。”
陆亦晨与妹妹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了然与无奈。
他起身，替爷爷掖了掖被角，语气纵容：“好，我们这就走，不吵您休息。”
两人并肩步入电梯，金属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将外界隔绝。
“小曦，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陆亦晨侧首看向身旁的妹妹，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
陆亦曦没有直接回答。轿厢内光洁如镜的壁面映出她平静的侧脸，她抬眸，反问：“你呢？这个时间，你怎么也来了？”
他闻言，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里带着惯有的亲昵。
“你也看到网上的那些新闻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