锚泊在金丝雀码头的海军舰队,炮击单元完成调整,指挥声音像是要撕裂声带,用带血的唾沫,嘶吼著向伦敦大桥开炮。
隨著轰隆轰隆的舰炮射击,泰唔士河水四溅,充满了歷史痕跡的桥体不时炸开碎片,碎片沉沦於母亲河之下。
一个个水人被炸成水,几栋躲过了二战轰炸的建筑却没能躲过这轮轰击。
水龙捲,逐渐自己走向平息了。
但谁都知道,这不是他们成功阻拦了仅式,而那颗由水组成的心臟,完成了最后的积蓄。
时针走向四点。
破败的伦敦大桥之上,从河中连接心臟的水锁链一条条自动断开,甩动著碎成水雾。
雾气逐渐消失,在诸多注视和炮火的轰鸣中,心臟缓缓地开始了收缩。
扑通。
响起了第一声心跳。
开膛手的声音幽幽响起。
“水啊...它无穷无尽,如同恨意。”
“泰唔士的泪水匯成我的狂怒,我將引领万流,回赠伦敦以死亡之吻。”
大量恐怖的水流像是凭空而来,隨著心臟的搏动,顺著左心室漫天泵射,带出彩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