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陈，既有『自己居然能活过来』的自豪，也有身为“意外”的淡淡失落。
之后的时间里，陆远也从格蕾丝的口中，知晓了那位魔女的种种经歷。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种传说走进现实，然后人设直接蹦没的感觉。
传说中的教导魔法，是因为太过无聊，外加上侍奉她的人太过諂媚，让她心生厌烦，所以才决定传授魔法给世人，让他们自己去琢磨，省的去烦她。
驱逐魔兽，是因为当时的魔兽普遍长的太丑，影响了她欣赏风景的心情，所以才顺手將它们干掉。
至於那些所谓的魔法奇蹟，大多都是她无聊时隨手做的小玩意，或是实验新魔法的副產物，根本不是什么神爱世人的证明。
格蕾丝每说出一件魔女的事跡，陆远的眼皮就微微跳动一下。
他实在无法將眼前这个行事隨性、甚至有些任性的魔女，与传说中那位庄严神圣、充满智慧的魔法女神联繫在一起。
果然，传说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不过这种反覆无常，一切隨自己心情的举动，倒是和【寰宇世界探索】中记载的魔女非常符合。
魔女一族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行事风格独树一帜，从不拘泥於任何规则。
她们的力量源自內心，情感丰富且多变，往往凭藉一己之好恶，决定一件事会往好的方向，还是坏的方向发展。
“既然如此，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陆远问道。
他可是知道格蕾丝体內还有著记录著魔女世界的坐標，想来只要格蕾丝再变强一些，她便可以通过该坐標找到魔女的世界。
格蕾丝沉默了一会，隨后眼神坚定地说：“教授，我想去魔女世界看看。
我想知道，那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还有那位魔女……我的『创造者』，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陆远点了点头，他理解格蕾丝的心情。
对於任何一个人来说，了解自己的起源和归属都是极其重要的。
更何况格蕾丝还拥有著如此特殊的身份。
一场交谈很快便告一段落。
並非陆远不愿继续深入交流，而是他察觉到，格蕾丝表面看似平静，但內心显然正经受著巨大的波澜。
她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这些信息，去適应这个全新的自我。
因此，陆远体贴地选择了结束这次对话。
看著格蕾丝离去的背影，陆远摇了摇头，隨后离开了办公室。
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一次的目標是圆满完成了的。
第二神通的出现，让他的微操得到了质的飞跃。
而现在他只想找一个地方，来尝试自己过去的设想。
那一定会很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