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触发太空军备竞赛,我们目前追求的是和平利用外层空间,並非主动挑起衝突。”
“一旦我们使用雷射击毁对方卫星,会立刻製造出大量的太空碎片,这不仅会威胁到我们自己的太空飞行器,包括空间站和量子卫星,更会给国际社会提供一个破坏者的口实,將我们置於国际道义的劣势地位。”
肖教授也知道自己提出的方法过於简单粗暴,但他依然不死心,试图为雷射寻找別的用武之地,毕竟在他眼里,有高能雷射技术不拿出来用,那也太可惜了!
“那—如果不是击毁呢只是暂时致盲”
“很难,你都说了是高能雷射了,那功率可以直接把卫星烧毁。”
会议上的专家们不约而同嘆了口气,有时候,雷射功率太强,好像也不是件好事啊。
经歷一天的攻击,黑客们的脸上已经写满了疲惫和憔悴。
他们放弃了那些基本的攻击手段,开始尝试更加刁钻和非常规的策略。
有人试图进行侧信道攻击,通过分析系统的功耗、电磁辐射、甚至声学特徵来推断其內部运行状態。
可这些尝试都失败了。
x-re如同一个完美的黑洞,没有泄露出任何可供分析的物理侧信道信息。
游瑞则开始尝试编写自適应的攻击脚本,让程序根据x-re的微弱反馈,实时调整攻击模式。
他甚至尝试了基於模糊逻辑和遗传算法的渗透尝试,试图让程序自己“学习”系统的未知特性。
然而,x-re的应防御系统远超他的想像,他的攻击模式只要稍有规律可循,就会立刻被系统吸收或偏移,导致攻击完全失效。
“我尝试植入了一个逻辑炸弹。”
一名擅长高级持续性威胁的黑客声音沙哑:“设计它潜伏在系统深处,等待特定条件触发,可它根本无法存活,代码上传的那一刻,就被系统完全分解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跡!”
“这不像是防御,更像是算力的直接碾压!它可以在毫秒级甚至更短的时间內,將我精心构造的复杂代码完全反汇编,理解其意图,然后彻底清除!”
“我每次尝试构造一个零日漏洞,在它完成之前,系统就好像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
然后我的一切尝试都变得毫无意义!它的处理速度和信息吞吐量,根本就不是我们现有的计算架构能达到的!”
游瑞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甚至尝试了非对称算法的暴力破解模擬,试图从系统的响应中找到哪怕一丝规律,
但x-re的回应如同无限的平行宇宙,每一次结果看似无序,却又在某种超乎理解的层面上保持著完美的隨机性,让他所有的猜测和穷举都变得毫无意义。
这简直就是一台无限算力的隨机数生成器,任何企图寻找规律的尝试都被无情地击溃。
很快,不少黑客都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电脑屏幕上依然是各种无尽的报错和空白。
他们已经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甚至一些平时被认为是歪门邪道的偏门技术,都毫无效果。
另一个黑客声音沙哑:“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计算机系统,它根本就不符合图灵机的定义,这玩意儿——这玩意儿该不会是外星科技吧”
他们是网络世界的顶尖猎手,但现在,他们却连猎物的形態都无法识別。
他们无法找到任何一个漏洞,无法探测到任何一个埠,无法理解任何一段数据。
这个x-re系统,对他们而言,就是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游瑞忍不住吐槽道:“这比入侵丑国某些秘密伺服器都还困难,我是不是科技狠活的饭吃多了,吃出错觉来了”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们那么多人,入侵一台电脑,都入侵不了”
“我觉得不是科技狠活吃多了,是多了菌子,才能產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