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她现在关心的只有產量和质量。
龙国人需要的咖啡量是如此巨大,以至於里瓦多尼亚全国的咖啡种植园都忙不过来。
原本被拋荒的土地被重新开垦,曾经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开始回流。
他们回来不是因为国家承诺了什么空泛的未来,而是因为咖啡豆、、牛肉,这些最基础的產品,突然之间变成了比黄金还稳定的资產。
“玛丽亚,你真的相信龙国人只是想要我们的咖啡吗”她的丈夫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玛丽亚笑了,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发自內心的笑容:“以前丑国人来,他们要我们的铁矿和港口的主权。”
“一旦拿走,我们所有人都失业,现在龙国人来,他们要我们的咖啡豆,我们產得越多,我们赚得越多,国家还债就越快,如果他们只是想掠夺,他们不会用这种方式刺激我们生產。”
玛丽亚终於明白了龙国人那句资源信用和人民需求的含义。
龙国拥有十多亿人口,对基础消费品的需求是刚性的。
玛丽亚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再是债务链条最底层的农奴,而是一个能够以自己的劳动和土地,参与到世界贸易良性循环中的农场主了。
当龙国贷款清偿了丑国债务后,自由港的运营权被彻底保住,但龙国並未停止。他们又提供了一笔新的龙幣贷款,这次是专项基础设施贷款,用於升级自由港的装卸能力,以应对未来五年內不断增长的货物吞吐量一主要是从里瓦多尼亚出口到龙国的咖啡、牛肉和木材。
巴勃罗被重新召回,成为了港口扩建项目的一名核心技术工人。
他亲眼看著龙国的工程师和设备进场,修建了崭新的自动化仓库和装卸码头。
“罗德里,你看到了吗”巴勃罗在工地上,对著他以前的酒友喊道。
“看到什么龙国人的机器”罗德里现在也在工地上搬运木材,干劲十足。
“不只是机器。你看到龙国人的要求了吗”巴勃罗指著墙上贴著的標语—那是一份用龙幣计价、但在本地以里瓦多尼亚货幣结算的工资单,工资比以前高了一倍,而且稳定可靠。
“他们这次的新贷款,明確要求我们的政府將资金投入到能增加出口產能的项目上,而不是投入到政客的面子工程上!他们甚至帮我们设计了新的农业贷款体系,鼓励农民扩大生產。”巴勃罗激动地说。
这与他熟悉的西方金融模式完全相反。西方模式是先放贷,然后用主权资產作为抵押,一旦违约就收割。
龙国模式是先放贷清债,再提供资金和技术,確保你拥有偿还债务的能力,並且这种偿还方式能够同时刺激你的经济。
他们不需要里瓦多尼亚的金融主权,他们只需要稳定、大量的牛肉、咖啡和木材来满足他们国民的餐桌。
这种需求,是永恆的,可持续的。
巴勃罗的愤世嫉俗被彻底击碎了。
里瓦多尼亚的经济被激活,贫困农民获得收入,巴勃罗这样的產业工人获得稳定的工作,里瓦多尼亚得以保全主权和资源,而龙国获得了稳定的、廉价的咖啡和牛肉,满足了他们的国民需求。
他们用这种巨大的、稳定的消费需求,作为偿还债务的抵押品,激活了一个贫困国家的生產力口那个遥远的东方大国,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纳森正坐在办公室里,他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对面的屏幕上,布莱克正向他匯报一连串令人不安的数据。
“先生,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糟得多。”布莱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指著屏幕上一张不断跳动的全球地图。
屏幕上,曾经被標记为“高风险债务国”的拉美和非洲国家,此刻正闪烁著绿色的“已结清”或“已重组”字样。
“我们在里瓦多尼亚的投资集团收到了全额的美元偿还,不是展期,不是谈判,是全额的美元现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