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去睡吧。”
刘靖忽地收回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狭促一笑。
说罢,大步朝著里间走去。
“阿郎呀。”
笙奴脚娇柔的语气中带著嗔怪,心头哭笑不得。
哪有这样的,撩拨完自己,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了。
刘靖倒是没想那么多,方才纯粹是本能,有一说一,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捏两把,试试手感。
反正是陪嫁婢女,又跑不了。
之所以没顺势吃了笙奴,主要是担心狸奴那丫头,咋咋呼呼地,又少不更事,到时候以为自己在打笙奴,跑来帮忙就搞笑了。
回到里屋房中,刘靖脱了靴子,躺在床榻上。
搂著钱卿卿柔嫩香软的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他是睡了,可苦了外间的笙奴。
翻来覆去一直没法入睡,胸前一枚硕果酥酥麻麻的,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阿郎那张英武俊美的脸庞。
阿郎坏死了!
……
笙奴到底还是有些气,一大早服侍刘靖穿衣的时候,眼中都还带著一丝幽怨。
见她神態稍显萎靡,显然没有休息好。
刘靖心下稍显愧疚,伸手在她小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行了,改天找个狸奴不在的时候。”
笙奴俏脸一红,羞涩地垂下头。
穿上衣裳,刘靖便出门晨练去了。
一旁的狸奴看著羞涩的笙奴,傻乎乎地问道:“笙奴姐姐,阿郎跟你说甚么呢,为何要找我不在的时候”
“吃你的卢橘去!”
笙奴又羞又气地白了她一眼。
狸奴眨巴著大眼睛,一脸委屈道:“哼,不说就不说,凶甚么凶嘛。”
……
晨练结束,钱卿卿也已经起了。
“爹爹!”
来到前厅,一道小巧的身影便扑向他。
微微弯腰,一把將小桃儿抱在怀中,在她那白嫩如玉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刘靖问道:“桃儿昨晚睡的可好”
“桃儿睡的可香了。”
小桃儿一脸认真的答道。
见刘靖目光看向自己,罗汉床上的崔蓉蓉含笑道:“刘靖不必担心,奴睡的也好。”
“见过姐姐。”
钱卿卿屈膝一礼。
崔蓉蓉故作不悦道:“都说了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钱卿卿笑道:“妹妹知姐姐的性子,但规矩总该要有的。”
来到罗汉床上坐下,很快丫鬟们便將早饭布置好。
早饭並没有多精致,红豆粥配上几碟小咸菜。
一连三碗粥下肚后,刘靖放下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说道:“今日公务有些多,不能陪你们。”
钱卿卿柔声道:“夫君且忙大事,奴与姐姐自有事要办。”
初回郡城,刘靖要忙的事情有很多,钱卿卿与崔蓉蓉也不少。
两人需要重新布置各自的小院,熟悉府上的丫鬟僕役,另外清点安置嫁妆。
她二人的嫁妆可不少,钱卿卿足有十余车,而崔蓉蓉本身就有不少积蓄,来歙州前崔瞿又给了不少钱財,也有七八车之多。
光是清点这些嫁妆,都需要三五天。
唐时讲究厚嫁,女儿出嫁,嫁妆一定要丰厚,毕竟这关乎到女儿婚后能否得到夫家的尊重。
须知,嫁妆是女子的个人財產,也是女子在夫家的底气所在。
夫妻感情好,妻子自然可以把嫁妆给丈夫。
可若是感情不好,丈夫一文钱都別想动。
唐律规定,夫妻和离后,妻子是可以带走嫁妆的。
这也是唐时女子家庭地位高的原因之一。
有钱腰杆子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