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候,白银之手的战土们看到这边的动静,又跟了过来,甚至连虚弱的托恩都被爱卡架著手臂,混在人群中间。
“琼恩,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看看是伤在了哪里”
“是,老师。”
得到命令后,琼恩上前將男子按倒在地上,扒开他的衣服,发现他的肚子上有一个被长剑刺穿的洞。
“老师,这好像是被我刺的———”凯文举手说到。
“没关係。”
刘易走上前,双手按在那人的肚子上,对广场里其他或瑟缩或对著他怒目而视的俘虏们说到,“如果你们希望自己的同伴活下去,就跟著我一起祷告吧。”
接著刘易再次念诵起祷文。
白银之手的战士们,见状立刻附和著高声念诵,而俘虏们却不是很配合,没有一个人开口。
见俘虏们如此顽固,刘易失望地扫视他们的脸,“所以,这就是骄傲的自由民么骄傲到寧愿看著同伴痛苦死去,也不愿意张张高贵的嘴,为他的性命祈祷”
闻言,向刘易求援的女自由民带著哭腔向俘虏里的一个棕色大鬍子求助道,“雷利邇,求求你们,你不记得你快饿死的时候,是我哥哥把自己的食物分享给你么”
接著她又对另一个瘦弱的青年喝问到,“拉斯,別忘了是谁从古尔德手里保下了你的命,难道你也忘了么”
被她质问的棕色大鬍子迟疑了片刻,高喊道,“莫尔斯,我不欠你的了!”
旋即他粗豪的声线也加入到了百银之手战士们整齐的祈祷中。
渐渐地,俘虏们一个个加入其中,直到所有俘虏都开始向跟著向太阳神祈祷后,刘易再一次施放了圣光术,光芒绽放,甚至盖过了广场四周啪作响的火把。
自由民莫尔斯要紧牙关,弯起脖子,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的伤口在刘易的法术下快速痊癒,一时间神情恍惚,“如果,如果丽娜在这里———”
丽娜是谁
刘易不知道,也不是很在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有无法释然的遗憾,人只能往前看。
见到眾人还沉浸在同声祈祷的庄重氛围中不可自拔,刘易悄悄站起来,继续装作虚脱的样子,步履蟎珊地向堡垒大厅走去。
一直游离在围观人群外的琼恩见状走过来,將刘易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老师,我扶你进去
进到堡垒的大厅里,里面空无一人,
刘易拿出腰后的水晶罐子,拧开软木塞抿了几口,熬过了那剧烈的苦涩后,
感受著法力盈满的充实感,轻鬆地问到,“琼恩,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使用光明法术吧”
“是的,老师。我之前只是从班杨叔叔那里听说你用一种神奇的法术救了他的性命,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也许是这块大陆的人民失去光明的照耀太久了。”
沉默了片刻,刘易问到,“琼恩,我总觉得你和我,和其他战友之间有些隔闔。能把你的想法说给我听听么”
琼恩瞪圆了眼睛,慌乱地辩解道,“没有,老师,我没什么想法!”
刘易轻笑一下,仰头看向大厅乌黑的横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被你的父亲拋弃,扔到了整个七国堆放垃圾的长城上,然后又被你的叔叔拋弃,扔到了我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身边。”
琼恩沉默下来,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良久之后,他用乾涩的声音问到,“老师,我是不是个多余的人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有谁需要我。
也许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刘易摇摇头,“我不知道维斯特洛这边的传统如何,但是在我的家乡,没有一个人是生来就是多余的。
人无法选择自己是否要被生下来,这是父母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