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的脸庞似乎蕴含著几分哀伤,少了些坚毅之气,而四周则环绕著繁茂的大红杉和老榆树。
罗柏缓步走到心树前,双膝跪地,头顶是由绿叶交织而成的树篷,宛如一片天然的华盖。
他將佩剑插入面前的土壤中,剑尖深深扎入泥土,双手戴著手套,紧紧地握住剑柄,虔诚地祈祷著。
与此同时,大琼恩安柏、瑞卡德卡史塔克、梅姬莫尔蒙、盖伯特葛洛佛等將领,无论是刘易熟识的还是陌生的,都纷纷面朝心树,跪倒在罗柏的身旁,他们都是坚定的古老诸神信徒,
都来自贫瘠而顽强的北境。
在神木林中,所有人都在虔诚地祈祷,唯独席恩葛雷乔伊和刘易这两个不信仰旧神的傢伙,
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显得格外不合群。
席恩咧开嘴,对刘易投去一个夸张的笑容,他右手拇指和食指捏成环,仰头做了个喝酒的姿势,然后挑了挑眉,眼神示意城堡方向,显然是在邀请刘易一同去喝酒解闷。
然而,刘易摇了摇头,婉拒了席恩的好意。席恩见状,耸了耸肩,转身离去,消失在眾人视线之外。
过了一会儿,凯特琳女士步入神木林,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正在祈祷的人们。此时,
只有刘易注意到了她的到来,並向她抚胸行礼。
然而,凯特琳女士只是回以一道淡漠的目光,隨即移开了视线,仿佛並未將刘易的礼数放在心上。
祈祷结束后,罗柏缓缓起身,將剑收回鞘中。他抬头看见凯特琳女士站在那里,便开口说道:“母亲,我们必须召开会议,有很多事情需要討论决定。”
凯特琳女士闻言,神色凝重地说:“你外公想见你,罗柏,他病得很重。”
罗柏闻言,面露忧色,但他还是坚定地说:“艾德慕爵士已经告诉我外公的情况了,母亲,我很为霍斯特大人难过,也为你难过。但我们必须先开会,因为刚刚接到南方传来的消息,蓝礼拜拉席恩已经登基称王。”
凯特琳女士听到“蓝礼”这个名字,显得大为震惊,她脱口而出:“应该是史坦尼斯大人..”
罗柏身边的盖伯特葛洛佛也附和道:“夫人,我们也都这么想。”
隨后,眾人移步至大厅,四张长摺叠桌被排成向上开口的方形,在罗柏的主持下,会议正式开始。
霍斯特公爵因病情严重,无法出席会议,他仍在阳台上浅眠,梦中回味著年轻时的长河落日之景。
与此同时,艾德慕坐上了徒利家族的高位,他的身旁是黑鱼布林登,而父亲的封臣们则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两侧。
在奔流城传来捷报后,原本兵败逃亡的河间贵族们也纷纷返回,
得益於瑞卡德伯爵的介绍,刘易有幸避免了初次见面时的尷尬,能够自如地与这些贵族们共处一室。
其中,卡利尔凡斯已继承了因战死於金牙山城的父亲的爵位,他同马柯派柏以及雷蒙戴瑞爵士的儿子(那孩子年纪与布兰相仿)一同归来。
而杰诺斯布雷肯伯爵则是怒火衝天地从石篱城的废墟中赶来,他儘可能地与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保持距离。
会议中,凯特琳、罗柏以及北境诸侯坐在高位的对面,面对著艾德慕徒利。
在大琼恩坐在罗柏左手边之后,是席恩葛雷乔伊。而盖伯特葛洛佛和莫尔蒙伯爵夫人则坐在凯特琳的右侧。
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因丧子之痛而形容憔悴,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著神采。
他的长子率领卡史塔克部队在绿叉河与泰温兰尼斯特作战,至今生死未卜。隨他一同来到奔流城的另外两个儿子中,艾德已在语森林战死,而托伦则失去了一只手,成了一个废人。
儘管如此,瑞卡德伯爵也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托伦虽然残废,但至少不用再走上战场面对生死考验。
与此同时,在罗柏的阵营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刘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