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送到了七神中的铁匠那里,经歷了一场彻底的修復,焕然一新。
更令他感到震惊的是,伤口復原的全过程与他之前在“七彩约翰”那里接受治疗时的感觉如出一辙,甚至效果还要更为强烈,
面对西奥多迷茫而又警惕的眼神,刘易缓缓站起身,走向被小铃鐺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迪伦,口中悠悠地说道:“而且,西奥多爵土,你又如何能確定,约翰所使用的法术,不是太阳神的恩赐呢”
听到刘易的话,西奥多心头一震。他此刻才隱约回想起,在圣莫尔斯修道院那残破的大厅里,约翰修士为他治疗时,祷辞中曾有这样的文字:“.—愿太阳的光辉化为虹光,
为七神的子民驱除病痛与苦难,愿阳光洒满大地,愿世界再也不被黑暗笼罩——”
此刻,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些祷辞中关於太阳和阳光的內容似乎过於频繁,绝非仅凭“约翰修士的美好祝愿”所能解释。难道约翰修士已经悄然改变了信仰
在將西奥多的隨从也治癒之后,刘易再次面向被眾多烈日行者围在中间、盘腿坐在地上的西奥多,平和地说道:
“西奥多爵士,我无意取你性命,也不打算低毁七神信仰,你无需如此紧张。我的目的地是圣莫尔斯修道院,去那里是为了探望我的朋友。
你若不放心,可全程跟隨我们,亲眼见证我和我的战士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待抵达圣莫尔斯修道院,见过约翰修士后,若你还想对我们出手,那就带上你的人马,金色黎明的战士们隨时恭候。”
包括凯文在內的所有烈日行者和备选烈日行者们,对刘易的这一处置均无异议。然而,由於西奥多的打断,训练已无法进行,於是刘易留下这两个不速之客,带著兄弟们返回营地。
迪伦从昏迷中甦醒时,身边已空无一人,连那头熊也不见了踪影。他只看到自己的头领单膝跪在之前那群古怪的战士训练的地方,正用手捻起地上的泥土,仔细查看著烈日行者们留下的血跡。
他拼尽全力抬起疲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走到西奥多身旁,急切地说:“爵士,那些怪物不见了,我们赶快回去报信吧!”
西奥多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现在回去报信已经没用了,他们-確实是一群不同寻常的人,但是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经过这一阵短暂的对峙,西奥多终於从狂热的宗教情绪中恢復了一丝理智。
他开始意识到,约翰修士的祷辞、刘易为他治疗时所带来的独特痛感,都在暗示著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相一一“七彩约翰”的彩虹法术与刘易的太阳法术之间存在著某种神秘的联繫,而这种联繫或许能为日渐衰败的七神教会带来某种转机。
儘管西奥多很难去推动或把握这种转机,但他相信,在这种变革的过程中,自己或许也能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至少,那种能够治癒疾病和伤势的神奇法术,让他可以寄望一二一一既然那不是“七彩约翰”独有的神卷,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拥有它呢
想到这里,多恩领威尔斯家族旁支出身的低阶骑士西奥多威尔斯心中涌起了一股热切之情。
回到营地后,西奥多努力保持镇定,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次日,他依然决定与刘易的队伍同行,但將自己的队伍留在了刘易部队的后方,两队人马之间界限分明。
然而,隨著人数的增多,难免会引起他人的窥探。为了避免再次被人拦截,刘易请肖恩亨特將队伍带往了一条人跡罕至的小路,以確保行程的安全。
於是,又经过了两天的行程,刘易终於抵达了闻名已久的圣莫尔斯修道院,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座被烟燻火燎、满目疮的残破庄园。
刘易策马上前,高声喊道:“请问,约翰修士,是不是在这里”
庄园的围墙上,一个手持铜铃鐺的青年修士探出头来,回应道:“你是谁如果你是来求医的,很抱歉,今天约翰兄弟的诊疗名额已经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