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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豁达地笑道:“没关係,你说吧。现在世间神明眾多,有旧神、七神、光之王,
还有风暴之神,多一个安舍也无妨。我也很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掌握为人疗伤的法术的。”
“好,那咱们就在睡前聊一会儿吧。”凯文欣然答应下来。
於是,在接下来的几个夜晚,凯文根据自己的理解,將刘易在大集会上的演讲內容,
详尽地讲述给了同伴和俘虏们听。
这些闻所未闻的理论,让无旗兄弟会的战士们深受触动。兰德和他的兄弟们,以及散布在河间地各处的无旗兄弟会小队,原本都是因厌恶领主们发动的不义战爭,主动放弃加入领主军队,转而追隨贝里伯爵的理想主义者。
然而,即便他们选择了这条道路,心中仍认为自已是在为国王而战。正如贝里唐德利恩伯爵所言,他和他最初的同伴们虽受艾德史塔克派遣,但实际上是遵循铁王座上的旨意,代表著劳勃国王。虽然劳勃国王已遭不测,但他的国家依旧存在,无旗兄弟会一直守护著这片土地,並將继续守护下去。
可是,劳勃国王毕竟已经逝去,即便乔弗里被赶下铁王座,又有谁能保证坐上王位的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呢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蓝礼拜拉席恩,还是罗柏史塔克无论是谁,总会有下一个自恃勇力、对铁王座心怀不满的贵族举起叛旗,为一己之私將整个七国拖入战火,让无数平民为他们的野心买单。
征服战爭、血龙狂舞、九铜板之战、篡夺者之战,到现在这场“五王之战”莫不如此。
也许只有真的只有刘易所说的这个由信仰安舍的烈日行者组成的教会国度,才能实现长久的和平。
於是兰德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想在圣莫尔斯修道院逗留一段时间,亲眼看看那里是否真的如凯文所说的那般美好。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在一座被焚毁的村落中找到了一处焦黑的圣堂作为避难所,
这个村落名叫激舞村。圣堂的镶铅玻璃已化为碎片,迎接他们的老修士悲痛地告诉他们,
劫掠者不仅夺走了圣母昂贵的长袍、老的镀金灯笼和天父的银冠,还犯下了更为残忍的罪行。
“他们还砍下了少女的乳房雕像,儘管那只是木头做的,”老修士悲愤地继续说道,“连黑玉、玉髓和珍珠母制的眼晴也被匕首挖了出来。愿圣母宽恕他们的罪行。”
兰德问道:“这群匪徒大概有多少人”
老修士回答道:“大概有十来个人吧,他们骑著马,穿著和”他指了指跟在无旗兄弟会身后的康拉德等人,“他们一样的罩袍。应该是北方人,那些信奉树木的蛮子。”
俘虏们闻言瞪了老修士一眼,但並未多说什么。颈泽以北是新神的地盘,他们还没有傻到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还去为自己的信仰辩护。
“修士,村里有人死伤吗”兰德关切地问道。
老修士沉重地点了点头:
“死了几个人。那群匪徒四处放火,把村民们从家里赶出来,抢走了所有的食物和钱財。有人敢於反抗就会被杀死,年轻女孩也被玷污。但他们並未进行大屠杀,所以我和其他一些人才能侥倖活下来。
所有村民几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无论是被北方人用剑砍伤,还是在逃命时摔伤,亦或是躲在家里被火烧伤-我这里缺乏药品,无法减轻他们的痛苦。或许只能祈求七神保佑,让他们能够自行康復。如果不能我会为他们举行一场庄严的葬礼。”
凯文与莫得利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对老修士说道:“修土,七神不会对他的子民置之不理,因此將我们指引至此。你能带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人吗从伤势最重的人开始。”
老修士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你是从学城来的学士吗”
“学士我倒是希望自己是。治病救人不一定需要学士,七神的虔诚信徒一样可以。
。”凯文诚恳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