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数量更多、装备更精良,也基本无法突入其中。
而无旗兄弟会的战士们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兵,更是进一步看出,即便那些步兵真的破开马车之间的连接也无济於事。
一次衝进车阵的人数少了,无疑是白白送命;人数多了——.-根本不可能。
只要不把车阵彻底拆毁,即便损坏的马车摆在那里,也会成为障碍物,同样能够阻挡骑兵的推进。
“你怎么看”哈尔温靠近兰德,轻声问道。
“很厉害—这是属於穷人的战斗方式。一辆马车,一匹驮马,费不了多少钱。有了这个阵型,即便是佛雷家的精锐骑兵,也难以轻易剿灭相同数量的平民士兵了。不过————”兰德分析道。
“不过什么”哈尔温追问道。
“马车都是木製的,如果对方想办法把马车点燃,这个车阵也就不攻自破了。就是不知道光明使者有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桑鐸的中队进攻受阻,主席台上的人並未吹响铜哨,这意味著他们还能继续进攻。
於是,远离车阵以躲避弩矢的骑兵们从马屁股上拿出一支裹看乾草的短棍,
用火镰点燃之后,如离弦之箭般加速衝锋到车阵前。
他们用鎧申硬顶著弩矢的反击,艰难抵近之后,將火把奋力扔落在马车上。
隨后,他们甚至来不及查看自己的“战果”,便迅速远遁离开。
可惜,车阵里的战士们早有防备。只见一阵阵白色的水雾在车阵中陡然涌起,那些火把似乎並未发挥作用。
“看来,光明使者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哈尔温摇了摇头,他並未察觉,自已已然下意识將自己代入了进攻方的角色中。
“不对,你看!”兰德指著侧面的一辆马车,大声说道,“那辆马车升起的烟雾是蓝色的那里还是著火了!”
果然,就在这时,车阵里也响起了铜哨尖锐的鸣叫,主席台上的铜哨立刻应和了一声。
车阵匆匆忙忙地展开,几匹驮马惊慌失措地优先冲了出来,一副惊恐方分的模样。
车阵里的几个战士跑出来大声呼喊著,围观的战士们听到呼喊后,立刻有人冲向军营旁的溪流,接了几桶水。
战士们脚步匆匆,水桶里的水隨著他们的奔跑不断晃荡出来,在地上洒出一串水渍。
而车阵解体之后,那架被点燃的马车已经被独立出来,孤零零地立在操场上。
此刻,马车烈火熊熊,浓烟滚滚升起,那浓烈的烟雾在秋风中肆意瀰漫。
救火的战士们赶到后,迅速將水泼到马车上。然而,效果却並不明显。
只见那火焰好似被激怒了一般,反而愈发旺盛,不断舔著马车的木板。
战士们见状,没有丝毫退缩,他们咬紧牙关,继续一桶接一桶地泼水。有的战士因为太过著急,不小心將水泼到了自己身上,却浑然不觉,依旧全神贯注地投入灭火之中。还有的战士一边泼水,一边大声呼喊著同伴,试图寻找更好的灭火方法。
可火势实在太大,一时间难以扑灭。这时,哨声再次响起,眾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茫然地看了一眼主席台后,便无奈地任由马车燃烧。直到马车被烧成焦炭,才有人上前清理。
马车被拖走之后,主席台上哨声再起。原本在操场上嬉笑围观的战士们,立刻收起了笑容,迅速按照五十人一个方阵,排成了九个方块。
秋风中,方阵中的战土们身姿挺拔如松。他们身著整齐的制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著坚毅与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斗志。
他们的头髮在风中肆意飞舞,金色黎明的军旗在他们身后烈烈飘扬。战士们整齐地站著,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著令人敬畏的气势。
而无旗兄弟会的战士们受到这种气氛的强烈感染,也不由自主地聚拢在一起。
接看,凯文就看到自己的老师掌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