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方瑜仰头看着雷神，眼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你说你妈晚上12点就要去进货，你一个人在家，我怕你会害怕。”
“不会，我都这样住的。”方瑜小声说。
“晚上我陪你。”雷神搂着方瑜一起往房间走。
方瑜站在床边，看着床，不躺进去。
雷神掀起被角，“咱们睡觉。”
方瑜看了一眼雷神，“就这样一起睡吗？”
“那怎么办？你就一条被子。”雷神指着床，眼神坦荡。
“给你睡，我去拿我妈的被子。”方瑜说着就要转身去拿。
“我要和你睡一条被子。”雷神拉住她，语气里带着点固执。
“那你，不能……”方瑜咬了咬嘴唇，“不能乱来。”
“好，答应你。”雷神眼底藏着笑意，乖乖点头。
房间里弥漫着方瑜身上的味道，是洗衣粉淡淡的茉莉香，混着她常用的护发素的甜味。
雷神脱了自己的外面衣服和裤子，方瑜把头转向一边。
雷神抱着她一起钻进被窝，他把下巴抵在方瑜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忍不住轻声说，“你的被子香香的，头发香香的。”
方瑜的脸有点发烫，往他身边靠了靠，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前。
雷神俯下头亲方瑜，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心头一颤，方瑜也忍不住抬手搂住他的腰。
亲了一会儿，雷神突然松开她，喘着气低笑，“哎呀，不行，我这是在点火。”雷神把头抬起来。
“什么点火？”方瑜仰头看他，眼神懵懂又天真。
雷神的下身贴近方瑜，“这就是点火，知道了吗？”
方瑜瞬间明白过来，脸和耳朵一下子烧的滚烫，连忙往旁边缩了缩。
“方瑜，我想要。”雷神的手轻轻伸进方瑜衣服里。
方瑜立刻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不行。”
“跟你在一起，我都发了多少次情，再这样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雷神带着点委屈。
“那你起来回家去。”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雷神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像个撒娇的孩子。
“现在不行，你答应过我妈的。”
“是的，可我是个正常男人呀，鱼宝宝，”雷神蹭了蹭她的脖颈，语气带着恳求。
“你之前和你前女友，也这样过吗？”方瑜突然打断他，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很久，此刻脱口而出。
方瑜知道他有过前女友，不过没多问，可此刻面对他的亲近，那些没说出口的在意突然涌了上来。
雷神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了下去，“……有过。”
这句话像根小刺，一下子扎进方瑜心里。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雷神，声音里带着委屈。“你既然和别人这样过，为什么还要来碰我？是不是你对所有的女孩都这样？”
雷神慌了，连忙凑过去，想抱她却被她躲开。“不是的，鱼宝宝，你别误会。”
他的声音急了，“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和她早就分了，你问了我不想骗你。”
他伸手轻轻拍着方瑜的背，动作小心翼翼的，像在哄闹脾气的小孩，“是我不好，我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碰你，也不该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会等你，等你愿意的时候，好不好？”
方瑜没说话，肩膀却慢慢放松下来。雷神也不再多言，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盖好被子，安静地躺在她旁边。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方瑜的委屈慢慢散了，只剩下一点没说出口的别扭。
直到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睡着时，还能感觉到雷神抱着她，没再越界。
天快亮时，方瑜先醒了。窗外已经泛起微光，她侧头看着雷神的睡颜，他的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还在为昨晚的事愧疚。
她心里软了软，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