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广西的上帝会教匪不足为惧,只要有他周天爵在,旦夕可平。
“抚台大人,我们方才打的是上帝会的牌尾,並非上帝会的正军牌面。”李孟群仔细检视了方才被他们打死的二十几名上帝会教匪的尸体,向周天爵匯报说道。
这倒不是李孟群为自己此前的失利找补。
这些被打死的教匪,都是留著长发的长毛,不是剪了辫子,留著一头青茬的精锐短毛教匪。
並且这些长毛前额只是长出了不到半寸青茬,身体瘦弱,年龄不是太老就是太小,显然是长毛中的新匪。
三千八百人围攻百余名上帝会教匪,只打死了二十几个名,剩下的近百號上帝会剿匪全都放跑了。
己方这边,交战时被打死七八个,掉进陷坑被竹籤木刺扎死二十一个,被扎伤三十八个,踩铁蒺藜又伤了二十几个。
交换比如此难看的胜仗实在称不上有多光彩,多么值得夸耀。
周天爵正在兴头上,看在李孟群父亲李卿谷的面子上,没和李孟群计较。
“抚台大人,咱们的队伍有些散,是否原地驻扎,整理好队伍再做计较”秦定三请示道。
虽说他的黔军这一仗以眾击寡,损失不小,打得不算漂亮。
可秦定三也算是和上帝会教匪交过手了。
黔军、滇军以及隨军乡勇团练的伤亡大都是对方的陷阱造成的。
正儿八经死於交战的没几个,上帝会教匪的战力说不上有多强。
一战下来,秦定三也认为柳州协的那帮同僚和李孟群对上帝会教匪的评价言过其实。
他带来的黔军、滇军与隨行的乡勇团练未必不能一战。
想到这里,秦定三的底气也足了起来。
“一鼓作气,直捣东乡!本抚要在东乡扎营!”官轿內的周天爵烟杆子向前方的东乡一指,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