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难高中,从而引导学风渐次脱虚向实。”
刘蓉表示赞成:“治大病,需用猛药,亦需缓释调理,二者相济,缺一不可。八股文,占四成;策论、算学、舆地、农政、钱谷刑名,合占六成。能为武昌行政学堂招揽到急需的可用之才。”
眼下已经有五个县完成了耕者有其地之根本之策。
这五个县,除却江夏、汉阳两县过于重要,两县主辅官员,乃至四科一队的主辅官员全系彭刚本人亲自拣选任命之外。
其他完成土改的三个县的知县、县丞、主薄、四科的官员基本都是从清田队中的表现优异者充任。
至于治安队的队长、队副,那是彭刚专门给轻伤退役,生活尚能自理,粗通文墨的军官留的。
已经任命的治安队队长、队副,全是伤退的军官。
江夏、汉阳清田时期,清田队的队员多数是左宗棠等人的湖南门生,少部分为彭刚从讲武堂的三期学员中拣选。
如今这些人半数皆已授职就任,填充进去的清田队新人皆出自武昌行政学堂。
而武昌行政学堂的生源,大部分来自彭刚从广西、湖南带来的小知识分子,少数是占领武汉三镇之后投效彭刚的小知识分子。
大清的识字率低,虽说一路跟随彭刚来到武汉三镇的人有十几万,但不含彭刚自己培养的学生在内,年纪不大,又通晓文墨者不过寥寥数百人。
武昌行政学堂、武昌讲武堂和武昌师范学堂三个学堂的创建已经把彭刚队伍中的小知识份子榨干。
虽说彭刚已经开设了武昌师范学堂教授师范生用于扫盲,可一个文盲即使是在完全脱产的情况下,脱盲的时间是以年来计的。
而要达到武昌行政学堂的入学标准,所需的培养时间只多不少。
比起八股取士还是实学取士,刘蓉更在乎的是行政学堂的生源问题。
只要通晓文墨,年纪小一些,只要不是读四书五经读得走火入魔,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刘蓉有把握将他们调教成具备最基本行政能力的吏员,处理简单的政务。
“四成是不是低了些。”在一旁旁听的郭崑焘插了一句。
“万一有士子觉得八股只占四成,有些低了如何是好”
“他们不考,有的是人考。”彭刚说道。
八股权重占四成,已经是彭刚的底线,不可能再高了。
彭刚愿意考八股,是为了争取一些童生、生员这一级别的知识分子。
这些人具备文化素养,但受限于自身的考试水平或者没有财力和门路,无论是走正途还是走偏门,都没办法当大清的官,彭刚愿意为他们提供一个机会和平台。
在籍进士、举人并不是彭刚首要争取的对象。
恰恰相反,更多的时候,这些进士、举人是彭刚要清算的对象。
虽说寒门出贵子的说法古已有之,然古之寒门,并非是现代意义上的寒门。
在生产力低下的年代,能脱产或者半脱产供养一个读书人的家庭已经称不上是现代人意义上的寒门了。
以彭刚自己的家庭为例,尽管彭刚他老爹彭信还活着的时候,彭刚在农忙的时候也需要参与劳动,并未完全脱产。
可他的家庭条件,已经超过了九成以上的广西家庭。
至于彭刚要争取的这些人是清廷人才选拔制度下挑剩下的边角料的说法,彭刚并不在乎。
八股取士能筛选出善于科举考试,写八股文的读书人,被挑剩下的,不代表就一定没有才学。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只有生员功名的刘蓉也是大清人才选拔制度下挑剩下的边角料,但刘蓉的行政能力,可比大清九成以上的进士都强。
很多未能跻身清廷体制之人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才学能力,而是清廷的官职分配问题过大,占据要职的尸位素餐之辈过多。
但以期官而论,彭刚同杨秀清等人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