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不是这样！不完全是这样！”
龙阳心中浮现出岳川以一己之力对抗龙门，呵斥天神的场景。
浮现出天子召唤九州鼎，将四个小鼎转交给岳川的画面。
又浮现出重楼那高不可攀的面容，威不可测的身影。
“翁卿，我是突然发现，我太渺小了。”
“我的实力，我的眼界，我的追求，全都太渺小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而我既没有成为人上人，也没有见过天外天。”
“跟岳先生和重楼他们比起来，我真的太渺小了，我既追不上他们的脚步，也跟不上他们的思想。”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强无敌。”
“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翁胖子斟酌许久，这才说道：“大王，当今之世八百余国，称君者众多，若再加上夷狄蛮戎，称王者不知凡几。而诸君诸王之中，又有何人能与大王一较长短呢？”
听到这话，龙阳瞬间开朗许多。
不过很快，他又颓丧起来。
翁胖子不等龙阳发话，抢先说道：“大王，君臣辅佐方为治国之道，大王只需有识人之明，选贤任能，便能造福天下。贤如黄相，能如岳先生，皆为大王所用，为姜国所用……”
龙阳摆了摆手，“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中还是有些空落落的。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好像……都不是我要的。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我……我的战场……不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