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摆出自己的世子架子来,自己不行,难道还不知道借势吗”
“你以前巴结我,现在巴结五哥和谢元棠是为了什么我就不信你撂出我们几个的名號,那区区几个妾室庶子还敢欺到你们母子头上。”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简直蠢笨如猪!”
司徒煦骂骂咧咧,本以为自己骂得凶,却没想到话刚说完,就收穫了四双星星眼。
司徒凤:“呜呜煦儿,姐姐就知道你是最最善良可爱的孩子!”
谢元棠:“真没看出来,老六你还有有良心的时候啊!”
司徒砚:“六弟你真不容易,你跟必姥爷认识这么久才说出这个办法,一定也是想了很多年才想到的吧!你真是个为朋友绞尽脑汁的大好人!”
司徒煦:“……”切没一句中听的!
孙逢必感动地抹眼泪:“六殿下,我还因为你从来没把我看在眼里,原来你一直都记著我呢呜呜呜……”
司徒煦欲言又止:“……”你误会了,我真没有。
谢元棠好笑地看著司徒煦便秘的表情,拉著司徒砚跟他们告別。
反正孙逢必的事也解决了,他们也该回家了,她晚上可还有要紧事呢!
司徒凤跟谢元棠挥挥手道:“嗯嗯,我们也该去看三皇兄了。”
看司徒墨
谢元棠疑惑:“他怎么了”
司徒凤:“你不知道啊三皇兄又病了唄,我昨儿就觉得他会不舒服,果然。”
谢元棠越听越纳闷:“什么叫你昨天就知道他会生病”
“哼,还不是因为你”
司徒煦没好气道:“三哥身子骨本来就弱,他虽有功夫在身,却每次动用內力都会病情加重,上回在你们家那次,他回来就病了一场,昨儿为了救你动用了內力,晚上回来就病倒了。”
司徒砚有点著急:“三哥病得这么重”
谢元棠微愣,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这件事。”
司徒煦眯了眯眼,別有意味地看她:“知不知道有差別吗你现在知道了,难道还会去看他不成”
谢元棠眉心微蹙,总感觉司徒煦这话有些带刺。
司徒凤没听出来,还在旁边兴奋道:“对啊谢元棠,咱们一块儿去看三哥唄。”
谢元棠顿了下,笑著摇摇头道:“改天吧,我今天还有事,明日再跟夫君一起去看望他,是吧夫君”
司徒砚愣了下,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