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出事，张扬不会专门跑来找他。
张扬把影的事情再次说了一阵，才说道：“圣师伯伯，这修仙界，你和佛主的力量，几乎是完全笼罩的。
现在需要你们经常观察一下，只要有任何参悟出影子力量的人，立刻重点关照。
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圣师点点头。
这件事情，他肯定是要出力的。
正事聊完了，圣师才笑着问道：“杨焦已经圣道入门了，现在修行非常快！”
杨焦是异域转生的三大强者之一，拜在圣师门下。
曾经的异域皇道，只要入门，修行快速是非常正常的。
张扬好奇地问道：“居然这么晚才入门？他参悟出了什么道路？”
“我的圣道情况不同嘛！”圣师解释了一句，又说道：“他以前是修行混乱力量的......在圣道入门以后，结合他以前修行的混乱力量，提出要采用强力的规矩。
在他看来，人人都有混乱之心，都有恶念。
所以......”
张扬急忙止住圣师的话，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这不就是“性恶论”吗？
这是准备走荀子的道路？
不过这之中，还是有差别的。
这家伙原来是个恶人，还是大恶人。
现在他修行圣道之后，觉得人人都是恶人......所以，都要用规矩约束起来。
这不就是法家......
张扬有些纠结，这法家吧......有时候是好东西，有时候真不是个东西啊！
圣师看出张扬的异常，问道：“你觉得有问题？”
张扬叹了口气，说道：“圣师伯伯，请你好好约束一下他的‘规矩’。坦白说，他的规矩是盛世的保证，但是，一旦他的规矩成为天地间的大规矩，那天地就要固化了。”
“嗯？”圣师严肃起来。
张扬缓缓地说道：“要强行约束人心，自然就要加强规矩的约束，这就是律法的威严所在......但是，人间如果只知道律法......那人情味就没了！
而没有人情味的天地，所有人都严格按照规矩行事，所有人都被约束在律法之中，这天地还有活性吗？
青云城，我曾经进行过两次严打行动，才有了现在繁荣的青云城。
但是，如果我天天都严打，你觉得青云城还有现在的繁荣吗？
所以，他的规矩，要慎重啊！”
圣道的固化问题，一直都是张扬和圣师探讨的问题。
当然，圣师自己也是比较注意的，才有了圣道的问心三关。
实际上，如果没有问心三关，圣道修行者会比现在多很多。
毕竟读书这件事情，如果有了好处，还是很多人愿意去读的。
只是因为问心三关的存在，导致很多读书人进入不了圣道的门槛。
圣师严肃地问道：“你觉得，这些律法的存在，会导致人心固化？”
张扬想了想，问道：“圣师伯伯，问你一个问题，律法存在的本质是什么？”
“是秩序。”圣师毫不犹豫回答道。
这个问题，他们很久以前就讨论过。
“为何要有秩序？是不是因为有些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常理？”张扬自问自答，“那我请教一个问题，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被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扇了一巴掌，如何处理？”
圣师疑惑地问道：“为何？”
“你老人家作为圣道先驱，还要问一个为何。”张扬严肃地说道，“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会觉得年轻人打老人是不对的。
老人是弱者，年轻人是强者，强者打弱者，这就是不对的。
这是无数人朴素的认知。
现在，假设这个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