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落在自己身上。
“难道还有別的季诺维也夫就是你。以布尔什维克之名组建镇压军,儘快平定叛乱,重建苏维埃的威严。”
“呃......”
在托洛茨基那锐利的目光逼视下,突然被任命为镇压军总负责人的季诺维也夫苦著脸闷哼一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毕竟,在这场叛乱中,担任镇压军首领的角色,不论结局如何,都难免失去人心。这可不是一件轻鬆的事情!
『而且......托洛茨基说得轻巧,真的能这么轻易平息吗』
季诺维也夫心中没底。
与其说是接下任务,他更是在担忧,这是否是托洛茨基藉机清除政敌的陷阱。
虽然托洛茨基之所以点名他,只是因为他此前担任彼得格勒苏维埃主席,又正巧此时无事可做罢了。
“这些反动派......一个都別想跑,全都拉去枪毙!”
更何况现在的托洛茨基,哪还有心思搞什么权谋斗爭。
他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要把背后捅刀的喀琅施塔得水兵统统就地处决的念头。
当然,季诺维也夫又不会读心术,自然无从知晓托洛茨基的真实想法。
因此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而一旁悠然抽著菸斗,安静旁观的史达林,则用意味深长的眼神,默默注视著这一切。
......
“全、全军进攻!收复列寧格勒,以布尔什维克之名,剿灭那些玷污革命的叛乱分子!”
1916年12月8日,喀琅施塔得叛乱爆发一周之后。
伴隨著季诺维也夫颤抖的喊声,大约一万两千名镇压部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向著列寧格勒推进,布尔什维克的镇压行动由此正式拉开了帷幕。
“彼得里琴科同志,托洛茨基派兵过来了!”
“托洛茨基那个戴眼镜的狗杂种,果然不出我所料。”彼得里琴科站在高处,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咬牙切齿地说道,“同志们!別慌,坚守岗位,我们才是革命最后的希望!”
可以说,托洛茨基错误地估算了喀琅施塔得水兵的反抗程度,他原以为,如果喀琅施塔得的水兵若有意谈判,便不会做好防御准备。但实际上,这些水兵早已料到政府更可能会选择强硬镇压,已事先做好了应对。
毕竟,若是列寧还在世也许还有谈判可能,但托洛茨基的性格决定了他根本不会容忍任何妥协。
因此,喀琅施塔得水兵毅然选择据守列寧格勒与喀琅施塔得,打算击退镇压军,將克里姆林逼入绝境,从而迫使对方不得不坐上谈判桌。
“炮、炮击来了!”
“快闪!!”
轰!轰隆!轰轰!
就是如此,战斗一打响,镇压军就撞上了意料之外的坚固防线,还遭遇了水兵们夺取的大炮与军舰倾泻而来的炮火洗礼。
“托洛茨基的所作所为,是对列寧同志的羞辱!”
“列寧格勒的人民啊,团结起来,对抗托洛茨基!”
再加上托洛茨基的强征暴敛早已激起民怨,列寧格勒的工人比歷史上的態度更为积极,开始协助水兵。
他们也像喀琅施塔得的水兵一样,早已对无休止的內战和战时共產主义感到厌倦,对水兵的诉求感同身受。
“我们又不是白军,为什么要和自己的革命同志动刀兵......”
“说真的,他们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而被动员来镇压的士兵也一样。
他们大多是从俄国乡村被强行徵召的农民。
对喀琅施塔得水兵的主张,他们反而是最容易点头认同的一群人。
“季诺维也夫同志,士兵们的士气已彻底崩溃,继续镇压已然艰难。”
“呃......该死......”
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