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殿下终究是仁慈之人,连你这种垃圾都不屑亲自动手。”
啪!
一个厚实的信封被扔到了还在痛苦中挣扎的祖布科夫面前。
“这,是你唯一也是最后的警告。拿了这钱,滚出德意志。与维多利亚殿下体面地道个別,別让她受到伤害,也永远別再回来。”
“我也......我也想这样做啊!可是,她......她不会放过我......”
与维多利亚殿下分手本身没什么难度。
祖布科夫接近她,本就只是为了钱,从来没有爱过她半分。
可是在亲眼目睹她日渐加剧的执著与偏执后,他已经有种强烈的不安:只要一开口说分手,恐怕下一秒就会被刀刺穿。
“囉嗦。”
但男人却连一秒钟的犹豫时间都不愿施捨给他,更遑论什么选择。
“最近听说莱茵河里的鱼饿得厉害啊。哦对了,如果不喜欢水,也可以考虑回去投靠你那帮红色老乡,被契卡当成反革命活活打死,丟进古拉格,尸骨无存,我们也不会拦著你。你想选哪个”
“不、不不,我照你说的做,我听话!”
“很好。我们会盯著你。重新戴上。”
“呃呃呃!”
祖布科夫面如死灰地低下了头,服从地说道。而下秒,一块黑布再次蒙住了他的双眼。
眼看一切又回到了他初次被绑来的时候,祖布科夫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但还未等他搞清楚状况,一股强烈的衝击便令他再次失去了意识。
“呃呃......唔”
当他再次醒来时,祖布科夫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家中。
“该不会......只是个梦吧”
他有些呆滯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眼神中满是茫然。
直到他看到自己身旁那只静静躺著的厚厚钱袋,他的脸色终於彻底暗了下去。
看来真的要准备跑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