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义大利......虽说多少有点掉以轻心,但老实讲,凭奥匈和希腊,就足以应付。
“无论如何,眾人所忧惧的战爭已近在眼前,但我们无需畏惧。”
汉斯说道。
“即便西班牙新近加入,让轴心国声势更盛,也改变不了什么。凯撒帝国依旧稳固,德意志帝国更是强盛无比。”
更何况,他们通过关税同盟、王室间的交流合作,再加上不断渲染法西斯把人命视若草芥的暴行,已將荷兰与北欧诸国这些所谓中立者拉入了德国的势力范围。
如果说法国暗中与义大利、西班牙乃至苏联勾连,那他们便是把欧洲剩下的国家都拉进了阵营。
“这些年来,我们早已为战爭做了充足准备。拉罗克纵然机关算尽,要毁灭我们,我们也只需堂堂正正地击碎即可。”
邪道终究敌不过正道,这就是欧洲王者——德意志帝国的行事方式。
“所以诸位大臣,也务必要时刻铭记这一点。”
“是,总理阁下。”
“对了,阿登纳部长,我们那些法国朋友如今的动向如何当然,是指那群好人,不是坏蛋。”
“他们呀,几乎没工夫和人搭话,正忙得不可开交。似乎终於找到能派上用场的机会,一个个乐得很。”
“是吗......”
汉斯听罢,微微一笑。
不久前,来自法国的一则消息令人心情颇佳。
对於那些流亡到德意志的旧共和国忠诚派而言,那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若是成功,足以让拉罗克彻底栽个跟头。
“阴谋,可不是执政官阁下的专属。”
他,可是自幼便在阴谋与算计中摸爬滚打,不知让多少人吃过苦头。
现在就让他们见识一回——阴谋,也是讲究格调的。
......
“xx的战火愈演愈烈了啊,日本人在那片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简直不堪言状。”
“......”
“你看到这些,心中难道没有任何想法吗,爱德华”
“父亲,你究竟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英国白金汉宫內,新年的喜庆早已消散殆尽,空气里瀰漫的只有沉重与冰冷。
原因不言而喻,即便一家人同坐一桌,比起亲情,却更像是在独木桥上狭路相逢的仇敌。乔治五世与威尔斯亲王爱德华之间的剑拔弩张,令整个氛围死气沉沉。
『塔莎(塔季扬娜的小名),救救我啊!』
夹在父亲与兄长之间的阿尔伯特,此刻只觉坐如针毡,生不如死。
妻子塔季扬娜带著孩子们回了丹麦娘家小住,他一边忍受眼前的煎熬,一边又忍不住心底呼唤著妻子的名字。
“最近听说你和莫斯利走得很近。”
“不过是社交往来而已。父亲你自己,当年不也参加过莫斯利的婚礼吗”
“別顾左右而言他了,爱德华。你与法西斯勾连,已是事实!还嫌不够你又带著那个美国女人跑去巴黎,和拉罗克眉开眼笑地合影留念。如今不止大英帝国,全世界都正面临法西斯的威胁!你真的不知道,这在议会和国民眼里是怎样的丑態吗!”
眼下唐寧街已有人忧虑,是否该继续放任这位因与美国人妻子的丑闻而沸沸扬扬的王储。
这本该是国家的中流砥柱、令国民信赖的王室,如今却因他的所作所为而风雨飘摇。
“现在回头还不算晚。我不再干涉你的婚姻问题,但你必须立刻与莫斯利断绝关係,也要与那个美国女人一刀两断。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也是对英国与王室唯一正確的选择。”
“我拒绝。”
“爱德华!”
纵然其父苦口婆心,爱德华却依旧摆出一副毫无悔意的姿態,倔强而狂妄。
乔治五世的耐心,终於彻底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