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挣扎不已。
“贝当將军”
“......没什么。依照执政官阁下的意愿办就是了。”
他低头向拉罗克答道,心里只想避免再因一个安齐热而招惹执政者的怒火。自从在与戴高乐的较量中大败受挫之后,拉罗克便越发冷酷无情,对任何稍有反抗者都不留情面。
毕竟,错在於那个不遵命的安齐热。
“都给我记住。”
拉罗克沉声道。
“我是法国的领袖,不听从我命令的人,配不上我们的伟大法国。”
对那等无用之人,更应毫不留情。
......
“安齐热將军,飞机到底什么时候到难道拉罗克执政官要食言吗”
“陛下,法国从不失信。而且正如我刚才所说,来救陛下的运输机马上就会到达。请陛下镇静片刻。”
黑夜深沉。
也许是意识到那群誓要將叛逆绳之以法的盟军正一步步逼近,爱德华越发焦躁不安;本就因被打到眼皮底下而心绪紊乱的安齐热皱紧了眉,答道。
『真想把这个蠢货直接送给盟军算了。』
眼下他和手下根本无法立即离开伦敦;他们不得不以市区为掩护,同那些把他们看作非人的(当然自作自受)盟军继续缠斗。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在等死罢了。
可就在这时,自称英国国王的人竟然第一个想著逃跑就算是同一阵营,这也让人无法產生任何好感;而对於本就被执政官命令折磨得面容憔悴的安齐热来说,更是无须多言。
可既然披著法国军装,他便只能无奈地嘆息於自身这般处境。
嗡———
“陛下,飞机来了!是执政官派来的运输机!”
“啊,终於!”
就在安齐热压抑对爱德华的杀意之时,黑暗中传来螺旋桨的嗡鸣,一架能够將爱德华与那些英国法西斯带到法国的运输机降落了。
爱德华这才如释重负般擦去逃跑中仍掛在身上的冷汗,一边抚著妻子华丽斯。
“没错,我又怎会就此终结虽然现在是伯蒂和汉斯那些傢伙贏了,但我一定会重整军队回到英国,夺回我的王座。”
“陛下,一定如此。”莫斯利也这样回答,儘管他心里並不认为那事会发生。
不说同盟国,就算是轴心国贏得了这场世界大战,伦敦插上的也不会是英国旗帜,而是法国。这便是被拉罗克利用的可怜弄臣的最终结局。
“来,赶快上机吧......嗯”
安齐热正对爱德华一行人冷冷道出那句,反正留著也无济於事,不如快走吧,却见本应只有机组人员的运输机上有人下了飞机。
那个人,竟是安齐热熟悉的脸。
“普奥准將”
“久违了,安齐热將军。”
原歷史中由法国人组成的武装亲卫队部队,第33武装掷弹兵师“查理曼”(33. waffen-grenadier-division der ss“charleagne”)的指挥官埃德加普奥(edgar joseph alexandre puaud)行了个硬邦邦的军礼,安齐热闻言眉头一紧。
偏偏在这时候,偏偏在这地方,他竟然出现了......这绝非吉兆。
“你来这里到底是为哪桩事”
“奉执政官大人的命令,即刻起將军免职。”
“什么——”
正如安齐热所料,普奥的回答对他来说残酷至极。
“此外,將军不再是法国的將领,仅是个普通士兵而已。”
“哈,哈......你要把我,我这样的我,降职吗”
“我不过是在执行执政官大人的命令而已。请將军不要太难过。若是將军当初能忠於执政官大人的命令,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