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芙蕾德莉卡拼命衝上去,衝动之下竟然把潜入她房间的法鲁克一世给击中了。
据当时在场的芙蕾德莉卡与隨扈回忆,那会儿四下里漆黑一片,唯一的光就是打火机的火光,根本分不清对方是国王还是入侵者,所以才开了枪。结果法鲁克一世被抬到了医院,正接受紧急手术。
“哈,该死......”
不过自始至终,不停咒骂的却是要因此收拾残局的约瑟普布罗兹。对於这齣闹剧,他的嘴就像开了闸似的,骂个不停。
“不是法鲁克那倒霉玩意,为什么会干出这种狗屁事,竟然被子弹打到了x部位,真是倒霉透顶!”
“现在关键不在这儿。別忘了,那人可是国王,他居然胆敢抢劫、绑架奥地利——不,是德国总理的女儿、皇帝的孙女芙蕾德莉卡。这事一旦传到陛下耳里,哎呀——”
正如邱吉尔、阿登纳等人所露出的表情一样,责任当然不在开枪的奥托王储,但这件事的分量和影响却又非同小可。
“唉,布罗兹总理,请振作。”
“对不起,乔总理。都是因为我们王储,给您添麻烦了......”
“不,奥托王储只是做了一个男人应做的事。说实话,要是换成我站在那儿,我也会开枪。”
说到这儿,话锋滑向了另一个可怕的假设:要是某位凯撒真的要因此大开杀戒,后果恐怕更难收拾。
其实汉斯刚听说这事的时候,也想解开“地狱三头犬”的狗链把埃及夷为平地。
但偏偏奥托手里那把瓦尔特手枪,恰好击中了法鲁克一世那最致命的部位,这样一来,汉斯的那股气愤反而被打消了一部分。
“不管怎样,只要他没死就行。只要活著就好。”布罗兹神经质的喃喃道。
“总理,法鲁克国王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说曹操曹操到,正好。情况如何”
“性命无碍。”
“呼......那就好。”
“嗯,不过......那部分已经救不回来了。”
“哦。”
听到法鲁克一世最终失去了他那『重要的部位』,房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嘆息。作为一个国王,竟然因为控制不了下半身而闹出这样的事故,实在是可笑到极致,某种意义上也算他的悲哀的终结。
“那么......纳哈斯帕夏,你打算怎么办”
汉斯问道。现任埃及总理,人称纳哈斯帕夏的穆斯塔法纳哈斯和他的近臣们面露沉思,低声商议。
“我们埃及不会藉此指责奥匈帝国或德意志帝国。”
“那么”
“就此作罢。”
纳哈斯选择了压下这件事,不再追究。简短的沉默之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一处理方案。
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法鲁克一世的所作所为確实荒唐可憎,但政治从来是利益的游戏,不是正义的法庭。
况且当时的埃及虽名义上是独立国家,实际上仍深受英国势力牵制。
因此就算有再充分的理由,公开把这事闹大,也只是在国际上,国內政治上给埃及带来更多难题和损失。
更何况,纳哈斯本人並非单纯的保王派。他是埃及民族主义政党,华夫脱党的代表人物之一。
华夫脱党长期主张世俗化与君主立宪,常与法鲁克一世发生衝突。对於纳哈斯来说,这件事也许是一次收紧王权,甚至逼宫的良机:法鲁克已再难生育嗣子,若將此事公之於眾,將极大削弱王室的正当性,甚至为推动退位製造契机。
“布罗兹总理,你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我反倒想请您帮个忙。”
“好,那今晚发生的事就由我们这些人守口如瓶吧。”
盟军高层和纳哈斯总理都默许地点了点头。
“我居然成太监了!我成了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