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苏军將领的喉咙。
“科涅夫同志,不管怎么看,援军都不可能及时赶到了。我们......完了。”
总司令弗拉索夫的脸色阴沉如灰。
“这是什么软弱的声音,弗拉索夫同志。”科涅夫的语气依然坚定,“列寧格勒是我们誓死守护的城市,就算全军覆没,也必须守住它。希望虽在远方,但只要还未彻底消失,我们就不能放下武器。”
这话听起来像是从政治教材里走出来的。科涅夫的確是个典型的政治委员式人物,口號坚定,意志如铁。
可弗拉索夫心底却在暗暗咒骂。
“该死......死了又能换来什么”
他早已明白:即使援军真的有朝一日抵达,那时的列寧格勒上空,恐怕早已飘扬著盟军的旗帜。
无论他是突围逃生,还是被俘於敌手,最终的清算都会落在他身上。
因为“指挥官”这个头衔,本就意味著,要为一切失败付出代价。
“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弗拉索夫的心中怒火翻腾,他並不愿承担这一切。
这一败局,本就不是他的错。
若说狭义的责任,应由早已被处决的库里克承担;而若论根源,那便是史达林的错。
虽然没人敢公开承认,但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才是列寧格勒濒临陷落的真相。
当初若不是史达林一时心软,对身边的亲信格外纵容,让库里克恣意妄为,列寧格勒或许还不会陷入这场危机。
他也不会因为“会打仗”这一句盲目的判断,就被迫担起这场必败之战的总指挥。
“史达林......问题根本在他!只要他在,苏联就没有未来!”
那一刻,弗拉索夫的心彻底陷入黑暗。负面思绪如浓雾般笼罩他的理智。
他知道,这样的念头一旦被察觉,他的下场將与库里克无异,枪决、抹除、遗忘。
可那又怎样他早已没有未来。
留给他的结局无非三种:
成为失陷列寧格勒的替罪羊,被史达林亲手处死;
如科涅夫所言,战死在废墟中,被追认为“烈士”;
或者,被盟军俘虏,成为歷史上最大的叛徒之一。
而无论哪一种,都通向死亡。
弗拉索夫清楚,自己唯一不想选择的,就是“死”。
哪怕那是“英雄的死”。
“与其死在这里......或许投降、保住性命才是更好的办法。”
他看著一旁仍在竭力鼓舞士气的科涅夫,喃喃低语。
微弱的声音,被呼啸的炮火与风声淹没——没有人听见。
......
“喀琅施塔得和波罗的海舰队都已崩溃,如今占领列寧格勒也指日可待了吧。”
“在那之前,列寧格勒自己就可能先垮掉。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而已。”
偏偏任命那个弗拉索夫为总司令,真是让人无语。
倒不如任命像科涅夫那样出身政治军官、忠诚可鑑的人,或者虽有嗜酒之弊但能力上乘的波波夫,总比这个强得多。
弗拉索夫的能力暂且不论,光是他在原史上的所作所为就足以让人怀疑他的忠诚。
当然,这些只是汉斯撩开幕布、窥见未来之后才知道的事,不能全怪史达林。
可既然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后果,他也只得对史达林嗤之以鼻了。
“总之,把列寧格勒交给莫德尔去处理吧,我们来做我们的事。终於到了大家苦等的那一天,不是吗”
“是啊,向巴黎进发,结束拉罗克的时候到了。”
要把拉罗克困死,围堵巴黎的“光之城”工程比汉斯个人期望的六周足足拖了许多,眼见已经超过六周,但无论如何十周內定能见分晓。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