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年莉莉玛莲!”
德国士兵们相互搂肩,齐声合唱。
在歌声与酒意中,莱因哈特与克里斯蒂安,与战友们一同庆祝胜利。
“呃啊啊......”
“谁......谁给点水......”
结局自然是悽惨的宿醉。
“......”
而当汉斯推门走进来,本想看望儿子,却看到两兄弟横七竖八瘫在沙发上时,那眼神复杂得仿佛在质疑人生。
嗯,俩兄弟的未来可想而知。
......
“竟然连苏联的第二心臟,列寧格勒都被攻陷了。史达林怕是要乐开了。祝贺你,乔总理。”
“哈哈,全靠莫德尔司令与东线將士们的拼命奋战。”
归根结底,人心本性难移。能够让列寧格勒举城投降,也是多亏了弗拉索夫。这个名字,后世因其叛奔而臭名昭著,但在此刻,却是战爭棋盘上的关键一枚。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以此为基础,在东线正式展开全面攻势”
“抱歉,恐怕短期內没那么容易,戴高乐將军。”
若是本月內他们能一举推进到莫斯科,那还另当別论。可惜八月將尽,夏日也隨之而去。
夏日一逝,何物降临
伴隨秋风而来的,是俄罗斯大地的拉斯普季察。世人称它为“泥將军”与严冬的“冻將军”並列威名,曾让蒙古铁骑放缓脚步,让拿破崙与希儿的装甲群沦为泥潭之囚。俄土皆烂,前进如陷地狱。
虽说苏军同样无法无视这片泥泞,在此期间也难发动真正攻势,但他们也一样动弹不得。最终,须待寒冬重临,大地再度结冰,东线才会再响起炮火。
“那您是打算像一战时那样,发动冬季攻势”
“自然。若等到下一个夏天,那损失的时间实在太过宝贵。”
更幸的是,不同於原本歷史的上世纪四十年代,如今身处的是三十年代。而三十年代,气候异常温暖,是全球变暖早期的影子。那时欧洲冬日多半不破零度,寒意远不似后世凛冽。
“今年也是如此。西欧一月几乎没见零下。”
到四十年代却不同。1940年一到,柏林、德勒斯登便迎来自1828年以来最冷冬天,华沙与莫斯科更一度跌至零下四十一度。
相比三十九年的酷暑,这骤变简直是气候暴虐的宣告。难怪原本歷史中的苏德战爭如此艰苦,那是真正与大自然为敌的战场。
而此刻的世界,希儿並非原本那个人间灾厄,而是唱著爱与和平,教孩子们追梦的“艺术家”。
目前四十年代尚未来临,气候仍温柔,因此他们只需借鑑一战冬季攻势的经验,做好御寒准备,自能无虞。
“不过,总理大人可不是那种坐等冬天的人吧”
邱吉尔嘴角一挑,似乎已看透一切。
没错,在这期间汉斯也不会干坐著。既然东线暂缓,义大利已近末路,那西班牙与日本的局势也將迎来决断。虽非主战场,但刀光仍在人间。
“此刻史达林必然处於地狱般的煎熬中。对那个偏执狂而言,列寧格勒失守尚属其次,真正让他寢食难安的,是他曾信任的將领弗拉索夫竟也举旗投降。”
要知道,法国的拉罗克刚因接连“背叛”而轰然倒台不久。史达林又怎会不將此事对照己身权力的殿堂里,偏执是一剂慢性毒。如今毒药正渗进他的心臟。
“是时候让史达林亲手剪断自己的手脚了。”
他们早已悄悄培植的那颗毒种,理察佐尔格,是时候开了。
再辅以托洛茨基这道旧恨烈火......那便是压垮铁血独裁者的最后稻草。
......
“......”
在寒斯准备发动来自血脉中的阴谋诡计之时,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却沉入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