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纳莱宫外奔逃。
“......哼。”
在墨索里尼眼中,这是绝境之下的悲壮拼死。
但在阿梅德奥国王、巴尔博与梅塞眼中,却是滑稽且可怜。
“那傢伙真是自找苦吃到最后一刻。”
“巴尔博元帅,就让他跑掉可以么”
“没关係,陛下。他很快就会自己回来。”
阿梅德奥疑惑地皱眉。
“......”
“......该死。”
很快,他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因为宫门外,得知墨索里尼倒台的愤怒民眾与士兵,已经將道路塞得水泄不通。
鐺!鐺!
不知从哪弄来的油桶被人拍得砰然作响,成千上万双眼睛死死盯著他。
这是无声的威胁:要么变成燃料焚尸的“汽油索里尼”,要么乖乖回去戴上手銬接受审判。
“短暂而荒诞的梦啊......到此为止(arrivederci)了。”
认清无法逃脱的事实,墨索里尼苦笑,低头,步伐踉蹌地重新走回宫殿。
这一刻,正如1943年义大利歷史真实崩裂的一瞬,身负罗马梦的独裁者,终究不得善终。
而正在等待战犯审判的拉罗克,也迎来了新的狱中“室友”。
......
“某个清晨,我醒来,哦,贝拉再见,贝拉再见,贝拉再见再见再见(una atta i sono alzato o bel, ciao)——”
“哼哼。今天心情很好嘛,亲爱的。”
“能不好吗”
义大利投降的速度比预料中更快。看来关於墨索里尼的民意已经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今,约瑟夫奥古斯特(éile augte joseph de wildean)元帅率领的奥匈联军已进驻罗马,而汉斯派去代替他镇守罗马的阿登纳也已到场。
阿梅迪奥与新任义大利首相伊塔洛巴尔博很顺从的在他们面前签下了投降书。至於墨索里尼,那傢伙被押送来了,形容狼狈得像在街角打滚过一样。
他没像歷史上那样被吊死在加油站,这点稍微有些遗憾。不过嘛,这样也不错。
等把他跟拉罗克那群人一起推上战犯法庭,那画面必定相当赏心悦目。
想到这,汉斯心底浮现出一个瘮人的念头:若是那个“考迪罗(西班牙语,caudillo/独裁领袖)”也在就更好了。
歷史原本的轨跡里,弗朗哥没有正式加入轴心国,却干尽恶行;只是因为反共理由才侥倖留了条命。
可在这里,他已经没那好运了。西班牙军队在英伦战线干下的种种暴行,早让英国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就算汉斯不出手,邱吉尔也会亲自揪住弗朗哥的领子,把他拖上审判席。英国已经在葡萄牙大举驻军,新整编的法军也在集结兵力。
听说法军的招募意外顺利,倒不是因为大家爱国,而是法兰西被打得太惨了,民不聊生,军队能给钱能给饭,人自然蜂拥而来。
至少对汉斯来说,只要愿意去西班牙卖命,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
义大利为了减少赔款,还主动提出由梅塞担任司令,派军参与攻西行动。这样一来,除非出什么岔子,西班牙垮得只会更快。
恐怕此刻,弗朗哥已经为即將到来的垮台寢食难安了吧。
“亲爱的,你一个人偷笑成那样能不能停一下”
“抱歉,路易丝。我一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忍不住啊。”
“不过看到你笑我也放心了。啊,说起来,听说苏联那位有名的音乐家要来柏林叫什么来著,肖......肖......”
“萧士塔高维奇。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萧士塔高维奇(d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