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可以判个轻刑,甚至乾脆以驱逐出境为终结。”
反正巴顿就算回到美国,也不会受到欢迎;而留在加泰隆尼亚,也算有了新的归宿。
对他而言,这並非糟糕的结果。
“明白了,我认为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案,其他人也不会反对。”
“是啊,我其实挺高兴巴顿前辈终於选择了正確的一边。”
“要是能早几年就这样就好了。”
马歇尔看著艾森豪,声音里透出复杂的情绪。
嘴角微微一弯,像是在苦笑,又像是在替往昔的战友默默送別。
在那个被战爭与理想撕裂的时代,他们都明白: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面前的人,而是时代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