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动作，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烟低著头，手指紧紧攥著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的心跳依旧剧烈，脸颊上的红晕未曾褪去，耳根更是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她不敢抬头看陆沉，甚至不敢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空气中瀰漫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曖昧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陆沉坐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低垂，盯著地面，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他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回放著刚才的画面。
他怎么能对沈烟做出那样的事明明她是为了救他，才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而他却……
“对不起，沈烟。”陆沉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著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我……我真是……”
他说不下去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拳头握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他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面对沈烟。
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见此，沈烟连忙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伤害自己。
沈烟看著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软。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陆先生，你不用这样自责。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只是受了伤，身体不受控制。”
陆沉猛地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著她。他的眼中充满了懊悔与痛苦，声音沙哑而颤抖：“不，沈烟，你不明白。我……我確实失控了，但这不是藉口。我不该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我……我真是……”
不管怎么说，治疗確实是有效果的，陆沉的伤势完全稳定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沈烟鬆了一口气，轻轻將他的头放回地上，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她的脸颊依旧滚烫，內心的羞涩和紧张让她几乎不敢看陆沉的脸。
“烟烟，你做得很好。”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著一丝欣慰。
沈烟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她的心跳依旧剧烈，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羞耻，但为了救陆沉，她別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