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为即便是她自己都没法相信阿嫣这个初来上京,性子如此怯弱的女子能仅仅是为了陷害她,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
若是她当真与这阿嫣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就罢了,可她虽嫌弃厌恶阿嫣,但却不曾当真做过什么伤害阿嫣之事,何至于让她如此算计?
可谢嘉莹却也不肯认下这桩原本就与她无关的罪行,于是咬牙道:“此事确实与我无关,若是不信,大可以将府中之人一一盘问,如此,总能证明了我的清白!”
“府中之人?府中的下人哪个不知你的性子?即便盘问,他们又怎敢说出实情?”谢行玉这话说得苛刻,但却也不假。
这些下人没有哪一个会冒着得罪谢嘉莹的风险来替阿嫣作证。
谢嘉莹被这般冤枉了一番,心头本就是压着一股火气的,她向来不是脾气多好的人,只因眼前人是谢行玉,所以她方才一直不曾发作。
如今听得谢行玉如此说,她也实在无法再忍耐,索性道:“如此说,兄长你便是已经认定了此事是我所为,那我再说什么也是无用,兄长不如直言,到底要如何罚我便是!”
“好,好。”谢行玉自然听得出谢嘉莹这并非是认错的态度,于是心下火气更盛,“你这性子若是再不好生磨一磨,往后还不知要吃多少亏,母亲向来娇惯着你,我既是你兄长,如果还这般惯着你,那便当真是害了你!”
“你今日便去祠堂跪着,何时认清楚自个的错处了,何时才能起身!”
江奉容听到此处,正想开口劝一句,却不想阿嫣先往前走了几步,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谢行玉面前。
她声音凄婉道:“此事都是阿嫣的错,还请将军不要责罚谢小姐,如若因为阿嫣影响了将军与小姐的兄妹情谊,阿嫣当真是罪人了。”
谢行玉不住皱眉,又听阿嫣道:“若是将军打定主意要罚了小姐,那阿嫣往后再留于府中也不知该如何自处,还请将军即便看在阿嫣的面子上,也莫要责罚小姐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