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否则我们江家,可真就要被拖累死了。”
周氏身边的孙嬷却神色古怪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是整整一夜不曾回来,也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事。”
孙嬷这话虽然未曾明言,但周氏却很快懂了她言语中的意思,很快变了脸色,“这种话可不能胡说!”
说罢,她顿了片刻,又压低了声音道:“不论昨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只要如今她平安回来了,能顺利嫁进谢府,就是好事。”
孙嬷闻言也回过神来,伸手作势打了几下自己的嘴,连连道:“夫人说得对,是奴婢犯了浑,江小姐昨日夜里明明是好生呆在府里的,哪里去过别处?”
周氏听了这话,这才笑着点了头,“那谢将军也特意叮嘱过了不许在外头胡言,谢家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这些事,总要斟酌着来。”
孙嬷此时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连连答应着道:“奴婢明白。”
而观荷院中,谢行玉等在外间,绿夏已经与江奉容禀报了情况。
谢行玉会过来,江奉容其实并不意外,既然江怀远已经遣人将消息传去谢府,他无论如何也是得来江府一趟的。
除非……他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了。
所以此时的江奉容也一早便做好了准备,将手臂处伤势掩饰得全然瞧不出任何痕迹了,才出现在了谢行玉面前。
一见担心了一个日夜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即便院中还有旁人在,他亦是止不住走上前将人拥入怀中,“阿容,对不起……”
他心知倘若不是昨日他将江奉容留在了山野之中,是万万不会发生这些事的,所以此时心中自然万般愧疚。
江奉容刻意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免他碰到自己的伤处,而后开口问的却是阿嫣,“阿嫣姑娘的情况如何了?”
谢行玉一顿,声音有些沙哑道:“不必再管她的事,你昨日……”
江奉容平静道:“我昨日在客栈中住了一晚,芸青一直陪着我,并不曾出什么事。”
她早已准备好了这一番说辞,此时自然不曾犹豫便作出了解释。
谢行玉道:“这些江怀远已经与我说过了。”
江怀远见了他恨不得绞尽脑汁地与他套近乎,自然是一开口便把知晓的事情都尽数说了。
江奉容知道江怀远的心思,所以并不意外。
只是见谢行玉缓缓将她松开,忽地道:“昨日我的人几乎要将那座山翻过来,依旧不曾寻着你,但却在半山腰上寻着一具男子的尸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