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怕是让整个赖家陪葬都是不够的。
所以此时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谢行玉进去。
“让开。”谢行玉看向眼前的人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赖宝瑜从不曾像今日这般恐惧过,不管发生何事,她都会竭力令自己冷静下来细思解法,可如今,她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死死将谢行玉拦下。
即便在如何害怕,也不能退让一步。
赖宝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声哀求道:“谢将军,里面实在太危险了,您不能进去……”
谢行玉此时心底早已着急得不行,一想到江奉容此时可能正在里间承受着烈火焚身之苦,他便恨不得是自己在替代她承受着这些苦楚。
所以还不等赖宝瑜将话说完,便直接一脚将她踢开,而后快步往里间走去。
赖宝瑜被一脚踢翻在地,肩膀处疼得仿佛周身都被撕裂开来,口中血腥气味更是极为浓重。
即便如此,她却也依旧是连滚带爬地想再去阻拦谢行玉。
可也正在这时侯,赖宝瑜安排的守卫来报,说是在府门外瞧见了形迹可疑之人。
赖宝瑜顾不上别的,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叫住谢行玉,“谢将军,我安排的人说在外边瞧见了两个形迹可疑的婢子,或许其中便有江小姐。”
“江小姐是个聪明人,说不定这场火便是她自己放的,为的便是逃离此处,又怎会在这房中等死?”
赖宝瑜早便有了如此猜测,只是却也没有任何证据作为证明。
如今那些守卫所言,便是验证了这一点。
谢行玉果然停下了脚步。
其实他与江奉容相识近十年,他应当很是清楚江奉容的性子,断然不会这样容易便丢了性命。
比起在这房中等死,利用这场大火逃离此处更像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而方才谢行玉的举动,也不过太过担心恐惧江奉容真的出了事才乱了心神。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守卫,质问道:“可瞧见了那两人的样貌?”
那守卫迟疑道:“这……眼下天色暗沉,那两人又是行色匆匆混杂与宾客当中,所以属下并不曾瞧清楚那二人长相。”
正当此时,又有人匆忙来报。
是府中的下人,他辨认不出谢行玉的身份,便只上前向赖宝瑜道:“小姐,找到咱们公子了。”
赖宝瑜还不曾开口说什么,谢行玉便道:“将他带过来。”
这般语气,就好似那赖宝松是个犯人一般。
那下人闻言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赖宝瑜,“可是公子他现在……身上受了点伤,还昏迷着不曾醒来。”
赖宝瑜心下一紧,但谢行玉却依旧道:“就算是擡,也得将他给我擡过来。”
那下人自然不敢贸然应下,只是却也瞧出谢行玉身份不同一般了,于是依旧小心翼翼看向赖宝瑜,显然,只有赖宝瑜点了头,他才敢当真将赖宝松带过来。
赖宝瑜自然担心赖宝松的情况,可谢行玉已经如此说了,她哪里敢得罪了这位人物,于是只能勉强道:“将阿弟带过来吧。”
等那下人神色有些古怪地应下,她却又看了谢行玉一眼,咬牙吩咐道:“顺便去请个大夫过来,越快越好。”
谢行玉听得这话倒是并未说些什么,如此,那下人应下之后也就匆忙去了。
不消多时,便有几人将赖宝松搀扶着过来。
赖宝瑜一见赖宝松如今这副狼狈模样,哪里还能顾得上别的,慌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瞧见他手臂处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谢行玉却顾不上那么多,瞧见赖宝松依旧是昏迷不醒的模样不由皱起眉头,几乎毫不迟疑地便从那些拎着水去灭火的下人手中抢过一桶水,而后将那一桶水尽数淋在了赖宝松的身上。
赖宝瑜都还不曾反应过来,赖宝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