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也是应当。
谢皇后却已经没了耐心,她道:“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了的病,本宫自然不指着你治,只是本宫想要个答案,陛下这身子到底如何了!”
孙启显然还是有些迟疑,可谢皇后却皱眉道:“你依着本宫的意思办事就是,旁的,不必多言。”
孙启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个“是”,而后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将手搭在圣人惨无血色的手腕处。
他刚搭上脉搏,面色就微微变了变,不是因为旁的,实在是这脉搏太过虚浮,他简直要摸不出来了。
虽是夏日,但毕竟是明宣宫,这会儿又已经是入了夜,其实是不热的,但不过片刻,孙启脸上就已经是布满了冷汗,他却连擡手擦汗的胆子都没有,只任由那汗珠沿着额沿滚落。
一刻钟之后,孙启松开了把住圣人脉搏的手。
谢皇后一直盯着他动作,此时见他松开,也连忙问道:“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