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结还泛着细碎的光泽。
他记得方才路过时台面上明明空无一物，此刻却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带着几分疑惑，林仁迈开步子走过去，指尖刚触到玩偶的布料，还没来得及细想。掌心里的玩偶突然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嘻嘻，既见花火，为何不拜！”
这声突如其来的调侃让林仁眉峰一挑，他没多废话，直接伸手揪住玩偶两侧的双马尾，将它拎得离了台面。
布料拉扯的力道瞬间让玩偶变了声调，连声讨饶：
“痛痛痛痛痛！我错了我错了！”
林仁手腕微抬，把玩偶举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让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对着自己，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
“你给花火带句话——我的复仇必将到来，让她洗干净脖子等着。”
话音刚落，玩偶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红光，机械的语调取代了之前的讨饶，一字一顿地重复：
“消息已经传递：洗干净等着……我必将到来！”
没等林仁反应，玩偶又蹦出一句截然不同的话，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公式化的客气：
“感谢您使用本次的长途短信服务，将扣除您一万信用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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