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镇中心,一家热闹的烧肉店内,烟火气十足。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肉香和酒气。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隔间里,宇智波初纯和千手柱间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各种肉片和蔬菜,以及好几壶清酒。
初纯似乎已经喝了不少,白皙的脸颊上染着明显的红晕,平日里那双冷静锐利的墨灰色眼眸此刻显得有些迷离,甚至……带着点委屈巴巴的水光。她毫无形象地用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晃着酒杯。
坐在对面的千手柱间则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着眼前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宇智波初纯,挠了挠他那头顺毛的直长黑发,脸上是既担心又想笑的复杂表情。他印象里的初纯,永远是运筹帷幄、笑里藏刀、能把人坑得底裤都不剩还让人谢谢她的狠角色,何曾见过她这副……借酒浇愁、还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初纯妹子,你…你慢点喝…”柱间小心翼翼地劝道,试图把她手里又空了的酒杯拿过来。
“不要!”初纯一把抢回酒杯,又给自己满上,然后举起杯,对着柱间,舌头有点打结,
“来!柱间大哥!干、干杯!庆祝…庆祝我没真死成!”
柱间:“……”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啊喂!而且这话听起来就很不对劲啊!
他只好硬着头皮陪她碰了一杯。
一杯下肚,初纯放下酒杯,忽然毫无预兆地,嘴巴一瘪,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看向柱间,哇地一声就哭诉出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终于找到家长告状的小孩子:
“柱间大哥——!我苦哇——!!!”
柱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嚎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手里的肉都吓掉了:
“诶诶诶?!怎、怎么啦初纯妹子?谁欺负你了?!跟大哥说!大哥帮你…呃…”他本来想习惯性地说“帮你教训他”,
但脑子里瞬间闪过因陀罗那张冰冷的脸,后面的话立刻噎了回去,只能干巴巴地补充,“…帮你想想办法?”
初纯根本不管他后面说了啥,自顾自地开始倒苦水,一边说一边还用袖子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但眼圈是真的红了):
“我每天…嗝…管着那么大个商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头发都要掉光了…”
“族里那群老橘子皮…天天就知道找我麻烦…这也不准那也不准…”
“辛辛苦苦培养的孩子…说没就没了…我心痛啊…”
“想买个团子…都要写五万字论文!五万字啊!那是人干的事吗?!”
“还有…还有…”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不就是骗了斑哥和泉奈哥一点零花钱嘛…他们居然联合起来克扣我下个月的分红!那是‘一点’吗?!那是我应得的!”
“最过分的…最过分的还是…”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响,引得隔壁桌都侧目看来。
柱间赶紧压低声音:“嘘嘘嘘!初纯妹子,小声点小声点!”
初纯根本不理,继续控诉,仿佛要把积压的所有郁闷都发泄出来:“…还是那个老祖宗!整天冷着张脸!说话能冻死人!逼我修炼!克扣我零花钱!还…还…”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卡住了,最后化作更加委屈的哀嚎,
“…反正就是他最讨厌了!我苦啊柱间大哥!我心里苦哇!”
她说完,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我好苦”、“没人疼”、“团子好贵”之类的话。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孩子气十足抱怨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有点心疼。他叹了口气,拿起酒壶又给她倒了一小杯温热的清酒,轻轻推过去。
“好啦好啦,知道你不容易。”柱间的声音温和下来,带着兄长般的包容,
“喝点热的,缓缓。今天大哥请客,团子管够,好不好?”
初纯从臂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