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起来‘美味得多呢~”
她用着最轻佻、最褒渎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他不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强者,而只是一道供她取乐的精致点心。
千手扉间周身的寒气瞬间骤降!
握着骰盅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极其厌恶这种被当作观赏物、尤其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慢对待的感觉。
然而,宇智波初纯完全无视了他散发出的冷气,反而得寸进尺。她慵懒地向后靠去,即使被束缚着,也硬是做出了一副闲适自在的姿态,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般的轻松口吻,抛出了一个更加荒谬的提议:
“唔… …”
“要不……”
“这局就算我赢了?”
“反正……看起来扉间大人您……似乎也不是很享受这个过程嘛~”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又残忍:
“还是说……”
“您还想继续换点……更‘刺激’的赌法?”
“我都奉陪哦~千手扉间大人~”
她这是在明目张胆地耍赖!
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是在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方式,继续享受着他被扰乱的情绪带来的快感!
“宇智波初纯。”
千手扉间的声音冷得几乎能冻结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砸在地上,
“收起你那套无聊的把戏。”
“赌局规则,不容儿戏。”
“继续。”
他完全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而是以绝对冰冷的理智,将她所有的试探和挑衅都强行拉回了赌局本身的框架内。
但他的眼神,比刚才更加锐利,更加深沉,仿佛已经将如何处理这个麻烦的女人列入了最高优先级的待办事项。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完全不受挑拨的模样,非但没有失望,眼中的兴味反而更浓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比那个容易冲动的哥哥……难搞多了呢~)
她笑了笑,不再纠缠算她赢的话题,而是顺从地示意继续。
然而,空气中的张力却愈发紧绷。谁都知道,这场赌局,早已超出了骰子点数本身。
宇智波初纯缓缓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原本墨灰色的眼眸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妖异旋转、复杂深邃的罂花珠万花筒写轮眼!
瑰丽而危险的光芒在昏暗的石室中亮起,她微微低下头,用这双能看穿人心、操纵幻境的眼眸,冰冷地审视着桌上决定命运的骰子,以及……对面那两个将她逼至如此境地的千手兄弟。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仿佛真心实意的惋惜,却又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真遗憾啊……”
“看来……我还不太想输呢……”
这句话像是一句低吟,又像是一个宣言。在万花筒的注视下,仿佛连命运本身都要为之扭曲。
然而,下一秒,那妖异的光芒骤然褪去,她的眼眸瞬间恢复成了原本的墨灰色,清澈得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她抬起头,目光在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脸上缓缓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甚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弧度,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们一样,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
“你们千手兄弟俩……”
“真是疯子。”
她的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评判和……一丝微妙的、仿佛与同类相遇般的“赞叹”?
这句评价,从一个被专门捆特级囚犯的束缚带绑着、被迫进行荒唐赌局、本身行为也极度疯狂的宇智波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极其荒谬的喜剧效果,却又无比真实地反映了她此刻的认知。
千手柱间为了留下她,设下这种赌局,甚至说出“孩子过继给扉间”这种话。
千手扉间,这个一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