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云真厉害。”
她抱着他,慢慢走在回廊下,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呢,我们宇智波家的孩子,可不能光知道耍手里剑和忍术哦。”
她轻轻晃了晃他,“读书,学文化,明事理,一样都不能少。不然啊,以后长大了,说不定哪天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帮别人数钱呢。”
她说这话时,带着点玩笑的口吻,眼底却掠过一丝深切的担忧和自嘲。这忍界,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面临的阴谋诡计和危险实在太多了。她希望这孩子将来能有足够的力量和智慧去应对。
阳光洒在宇智波云那一头略带卷曲的黑色刺猬头上,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脸颊。她低头,看着怀里孩子抬起的脸——那双与雪穗姐姐几乎一模一样的、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此刻正懵懂又依赖地望着她。
巨大的悲伤和怜爱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宇智波初纯。
她收紧了手臂,将小云更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和保护都传递给他。她把脸轻轻贴在他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誓言意味:
“云……”
“以后……”
“我会一直都在。”
“我会保护你。”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深沉,那是一个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人才能领悟的残酷与温柔:
“我不能溺爱你一辈子……”
“但是,我会教你。”
“教你怎么活下去,怎么变得强大,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和谋生。”
这是她对雪穗姐姐的承诺,也是她对自己无法释怀的亏欠所做的最坚实的回应。
宇智波云似乎感受到了她情绪的不同寻常,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她的衣襟,小声地、依赖地唤了一声:“初纯姐姐……”
宇智波初纯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湿意,重新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姐姐在。”
“走,我们回去吃午饭,下午姐姐教你认新的字。”
宇智波初纯仰头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眉头却微微蹙起。宇智波一族偏安一隅,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忍界的格局正在悄然变化,固守旧地只会逐渐被淘汰。
(必须得有一块真正属于自己的、稳固的根基之地……)
(建一个村子……一个能容纳宇智波,或许……还能容纳其他人的地方……)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盘旋已久。她抬手,从袖中取出两样东西:一枚质地温润、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令牌——那是花之国茶井子太后赠予她的信物,象征着极高的恩宠和权限;另一份则是“南贺川商会”这些年积累下的、数额惊人的地契和资金证明。
(钱……差不多够了。)
(但地……尤其是火之国境内合适的、足够大的地……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
她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阵头疼。
(还得再去一趟火之国都城……拜见茶井子太后……)
(请她出面周旋,或至少默许,才能在火之国境内顺利买下那么大一块地。)
想起那位太后,宇智波初纯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她协助茶井子太后之女千樱公主,历经波折,最终成功坐上了花之国(与火之国毗邻)的太后的宝座。任务完成后,茶井子太后对她极为赏识和感激。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茶井子太后曾拉着她的手,语气真诚而充满诱惑:
“初纯姑娘,你才智过人,手段非凡,留在宫廷助我,必能享尽荣华富贵,权倾朝野。何必再回那忍族之地,终日与杀戮危险为伴?”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宇智波初纯记得自己当时姿态优雅却疏离。她微微躬身,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略带羞涩的笑容,用最真诚(听起来是)的语气回答道:
“多谢太后娘娘抬爱。”
“只是……姬女一生别无大志,唯愿只想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