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用更加随意的口吻补充道:
“对了,刚才在外面碰到她,那丫头一副可怜巴巴没地方去的样子。”
“她还特意让我来问问你……”
泉奈抬起眼,看向宇智波斑,血红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语气模仿着初纯那带着点讨好和试探的腔调:
“斑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式的武器呀?”
他轻笑一声,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说是想给你打造一把独一无二的作为赔礼呢。看来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都想方设法要讨好你了。”
宇智波泉奈这番话,说得极其有技巧。
先是认同处罚(“给个教训”),降低防备;
再自然引出初纯的现状(“可怜巴巴”),博取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软;
最后,精准地抛出那个他明知斑哥会感兴趣的“武器”话题,将“求情”的目的巧妙地隐藏在“传达询问”之下,并且暗示了初纯认错的“诚意”。
他完美地扮演了一个“传话筒”和“旁观者”的角色,却悄无声息地将有利于宇智波初纯的信息递到了宇智波斑面前。
书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淡淡的茶香弥漫。
宇智波斑的目光从卷轴上抬起,深邃的万花筒扫过泉奈那副“我只是顺便传话”的表情,最终落在他带来的那个关于“武器”的问题上。
周身的低气压,似乎因此而产生了极其细微的波动。
宇智波泉奈脸上那惯常的、弧度饱满的微笑渐渐敛去。他抬起眼,不再是那种玩味或戏谑的神情,而是用一种极其认真、甚至带着某种冰冷决绝的目光,直视着宇智波斑。
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暗流涌动,与他平日里温和(假象)的模样截然不同。
“斑哥,”
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初纯是我们兄弟两人的族长夫人。”
他强调着“我们兄弟两人”以及“族长夫人”这个身份,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既定、不容撼动的事实。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她也绝对……不能有一心三意。”
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森寒,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仿佛早已为最坏的情况设定好了冷酷的规则:
“如果……”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她胆敢生出异心,或者做出任何逾越、背叛的行为……”
宇智波泉奈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无情的弧度:
“那就剥夺她的一切。”
“她所有的权力、自由、她珍视的那些可笑生意和外部关系……全部收回、碾碎。”
“然后……”
他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最锋利的苦无,钉死未来的某种可能性:
“就只留她做一个‘普通’的族长夫人。”
“彻底锁在族地里……”
“生育、相夫、教子……”
“直到生命的尽头。”
这番话,与其说是建议,不如说是一种宣告。宣告着他们对宇智波初纯的所有权是绝对且排他的,宣告着一旦她触及底线,等待她的将不是死亡,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失去所有自我的、冰冷的禁锢。
这是一种比杀戮更令人胆寒的“惩罚”。
宇智波泉奈说完,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看似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那番充斥着绝对占有和冷酷控制欲的话语并非出自他口。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宇智波斑,等待着他的反应。他知道,在对待初纯的“所有权”和“绝对控制”这个问题上,他和兄长的立场,从来都是一致的。
书房内的空气,因为这番毫不掩饰的、黑暗的宣言,而变得愈发凝重和冰冷。
宇智波斑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听着宇智波泉奈那番充斥着绝对占有和冷酷控制的宣言,深不见底的万花筒中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