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长那副如同天塌下来的恐怖表情,又急又气,挣扎着想要解释:
“不是!斑哥!泉奈哥!你们听我说!这是……”
“闭嘴!”宇智波斑厉声打断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几乎要溢出来,“药!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只需要确认这一点!
宇智波泉奈也上前一步,血红的眼眸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滔天的怒火,仿佛她只要敢承认,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被两人如同凶神恶煞般包围,下巴疼得厉害,宇智波初纯又委屈又暴躁,也来了脾气,猛地抬手指向墙角那只死老鼠的尸体,几乎是吼着解释道:
“是老鼠药啊!!!”
“那只该死的臭老鼠!咬坏了我的新衣服!我煮锅药让它断子绝孙不行吗?!你们这么凶干嘛?!”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和十足的委屈:
“难道我还不能药死几只老鼠了吗?!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老鼠……药?”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同时愣住了,那滔天的怒火和杀气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两人下意识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墙角那里,确实躺着一只被拍扁的、死相凄惨的老鼠尸体。
厨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浓烈的药味似乎还在空气中弥漫,但结合宇智波初纯那委屈爆发的解释和墙角那只老鼠……事情的真相似乎……和他们想象的……有点……出入?
宇智波斑捏着宇智波初纯下巴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许,但他那双万花筒依旧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宇智波泉奈脸上的怒容也僵住了,眼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和……荒谬。
(所以……这惊天动地的打胎药……)
(真的只是……用来对付老鼠的?!)
这个认知,让刚才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紧张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尴尬和……滑稽。
宇智波初纯看着两位兄长那副仿佛被噎住的表情,更加委屈了,用力甩开宇智波斑的手,揉着自己发疼的下巴,带着哭音控诉:
“你们莫名其妙!不就是药个老鼠吗?!至于这么吓唬我吗?!呜呜……”
宇智波斑 & 宇智波泉奈:“……”
山间
宇智波初纯刚被放出来透风,溜达到族地外的山间,没想到冤家路窄,迎面就撞上了似乎专门在此等候的漩涡逆流。
红发少年一见到她,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被欺骗和轻视的愤怒:
“宇智波女人!你!你竟然把从我这里骗走的秘术当货物一样卖掉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漩涡一族的……”
宇智波初纯面对他的怒火,脸上却没有任何愧疚或慌张,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温柔的、带着弯弯弧度的微笑,仿佛在聆听一个不懂事孩子的抱怨。她甚至好整以暇地打断了他,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嗯,我在听呢,逆流。”
她歪了歪头,眼神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某些更深远的东西。
“不过,逆流,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诡异感,
“我反而觉得,这样才更有安全感呢。”
漩涡逆流被她这反常的态度和话语弄得一愣。
宇智波初纯继续微笑着,话语却如同淬毒的匕首,一字一句地剖开她扭曲却自洽的逻辑:
“因为在前期的一些结局里啊……所有的看似安定,其实都是别人施舍的。”
“你拥有的一切,别人都可以随时收回去。”
“换而言之,自己的生活,竟然取决于他人的心情和决定……”
她的笑容加深,眼中却毫无暖意:“把生杀大权交于他人之手,那得多可怕啊……”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冽而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