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抹温和的笑容加深了些许,他伸出手,一把将宇智波初纯打横抱起。
宇智波初纯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初纯,”
宇智波泉奈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轻柔,仿佛刚才那番暗藏机锋的对话从未发生,
“那么,你的道歉,我和斑哥就接受了。”
他抱着她,转身朝着主屋的方向走去。宇智波斑沉默地跟在身后,如同最忠诚也最可怕的影卫。
走进温暖的室内,宇智波泉奈将她轻轻放在宽大的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边。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和掌控欲
“初纯……”
“今晚……”
“陪我们一起睡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是胜利者对妥协者的一种温柔的禁锢,也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无论她如何折腾,最终依然无法脱离他们的掌控。
宇智波初纯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听着耳边低沉的话语,感受着身旁两个兄长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缓缓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深深埋藏了起来。
宇智波初纯仰起头,主动吻上了宇智波泉奈的唇。
这个吻并不激烈,甚至带着一丝试探和妥协后的温顺,仿佛在寻求某种确认或安抚。
宇智波泉奈回应着她的吻,一只手却悄然滑至她的肩膀,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纤细的肩胛骨。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仿佛在丈量和确认属于自己的领地。
而宇智波斑,则从身后将宇智波初纯整个圈进自己怀里。
他的手臂强健有力,牢牢锁住她的腰身,让她无法挣脱。
他低下头,薄唇贴上她另一侧光滑的肩头,然后,微微用力
齿尖陷入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
这不是充满情欲的啃咬,更像是一种野兽般的标记,带着惩罚和宣告绝对占有的意味。
宇智波初纯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却并没有反抗。
她闭着眼,承受着来自前后两方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掌控欲的亲近。
烛火噼啪。
宇智波泉奈的吻逐渐加深,带着一种缱绻的侵略性。
宇智波斑的齿关依旧停留在她的肩头,仿佛在品尝那混合着淡淡血腥气的、属于她的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扭曲的、近乎窒息的亲密。
没有言语,只有交织的呼吸、唇齿相触的细微声响,以及那无声无息、却无处不在的占有欲。
他们用这种方式,抚平着白日的争执与裂痕,也用这种方式,重新将这只试图挣脱牢笼的鸟儿,牢牢地锁回金色的囚笼之中。
萋草抱着刚刚晒好、还带着阳光暖意的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屋。
她本打算趁着清晨更换被褥,让初纯大人能睡得更加舒适一些。
然而,当她靠近房门时,一阵压抑又难耐的、夹杂着细微呜咽与沉重呼吸的声响,隐约从门缝中透了出来。
萋草的脚步瞬间僵住,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
她甚至不敢细听,立刻低下头,抱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仿佛那扇门后是某种不可触碰的禁忌领域。
(泉奈大人和斑大人……都在里面……)
(初纯大人她……)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脸上热得发烫,心脏砰砰直跳。
她抱着那床注定无法及时送进去的被子,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退回了侍女们休息的偏房。
将被子轻轻放在一旁,萋草靠在墙边,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她想起初纯大人平日里那副狡黠灵动、甚至有些嚣张的模样,再联想到门内隐约传来的声响,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