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充满讥诮和杀意的弧度,“他千手柱间……有什么资格救我宇智波的人?!”
那双属于女性的万花筒写轮眼深处,猩红的光芒疯狂流转,仿佛有毁灭性的力量即将破瞳而出!
她不在乎什么极北之地,不在乎什么污染,甚至暂时将性别转换的荒谬抛在脑后——此刻她唯一的焦点,就是宇智波初纯落入了千手之手!
(重伤?安置?)
(谁知道千手那群人会对她做什么?!)
(是囚禁?是拷问?还是……)
无数种糟糕的可能性在她脑中闪过,每一种都足以让她心中的杀意沸腾一分!
她猛地转身,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衣袂翻飞间,冷冽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溢散开来,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
“泉奈!”她厉声喝道,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
一直静立在一旁的宇智波泉奈(女)立刻上前,她的脸色同样凝重,但眼神相对冷静一些
“斑哥,冷静。初纯既然是被救回而非俘虏,千手柱间至少在明面上不会对她不利。而且,她带回了关于极北污染的关键情报,这对我们同样重要。”
“重要?”
宇智波斑(女)猛地看向弟弟,万花筒中的风暴几乎要将对方吞噬,“她现在人在千手手里!这就是最大的不利!”
但她终究没有立刻下令强攻。
泉奈的话像一根细针,暂时刺破了她沸腾的杀意。
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情报……极北之地……)
(千手柱间……你最好保证她毫发无伤……)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毁天灭地的怒火压回心底,但那冰封的杀意却愈发凝实。
“传令下去,”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比之前更加令人胆寒,“时刻监视千手族地的一举一动。”
“另外,以我的名义,给千手柱间传信——”
她微微停顿,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宇智波初纯若有一丝损伤,我宇智波斑,必踏平你千手一族!”
这不是宣战,这是最后通牒。
千手柱间(女)正凝神审视着刚刚收到的、来自宇智波斑那措辞冰冷、杀意几乎透纸而出的信件,眉心拧成了疙瘩。
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块压在她心头,宇智波斑的威胁绝非虚言。
就在她思索着如何回应这烫手山芋,既能稳住宇智波斑,又能确保宇智波初纯得到必要治疗时——
旁边客房传来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咳嗽声。
千手柱间(女)猛地抬起头,立刻将信件攥紧在手心,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客房门廊下。她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宇智波初纯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有些茫然地试图撑起身体,苍白的脸上因咳嗽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别乱动!”千手柱间(女)急忙上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你伤得很重,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她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双逐渐恢复清明的墨灰色眼眸,心中百感交集。
一方面是庆幸她终于苏醒,另一方面,手中那封来自宇智波斑、字字诛心的信件,又让她感到无比棘手。
(她醒了……)
(可斑的信也到了……)
(这下……更难办了。)
宇智波初纯的苏醒,意味着她不再是需要被动保护的伤员,而是重新变成了那个心思难测、牵动着两大忍族敏感神经的宇智波初纯。
而宇智波斑的威胁,更是将这份保护变成了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千手柱间(女)看着宇智波初纯,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先告知她兄长的威胁,还是该先询问她在极北之地的详细经历。
宇智波初纯的意识刚刚从漫长的昏迷中挣脱,视线还有些模糊涣散。
她本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