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把锋利的菜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然后,她将刀“咚”地一声,稳稳地剁在了厚重的砧板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脸上那抹微笑变得有些诡异,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睡,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听到了吗?”
“再吵着要你那个混蛋爹的查克拉……”
她拍了拍肚子,眼神冰冷,
“我立马把你切了,做成刺身。”
这毫不掩饰的、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如同最有效的镇静剂。
腹中那躁动不安的索取感,瞬间停滞了。
那小生命仿佛被这来自亲生母亲的、毫不留情的杀意震慑住,所有的动静都偃旗息鼓,变得异常乖巧和安静。
宇智波初纯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拔出菜刀,放回原处。
(果然,对付这种小怪物,就得用点非常手段。)
她拍了拍手,仿佛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回房继续休息。
只留下月光下,砧板上那道清晰的刀痕,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入房间。
宇智波初纯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去感知腹中那个总是带着点小脾气和高需求的生命动静——然而,这一次,她感受到的却是一片……死寂。
没有往常那种细微的胎动,没有那隐隐传递出的、对查克拉的渴望,甚至连那最基本的存在感都变得微乎其微,仿佛随时会消散一般。
(……不动了?)
宇智波初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难以置信地用手按压腹部,试图唤醒那个小家伙,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并非源于母爱,而是源于一种即将失去珍贵实验材料的巨大懊恼和愤怒,瞬间攫住了她!
“啊——!!!”
她发出一声又惊又怒的尖叫,声音穿透了清晨的宁静。
“我的研究啊!”
她捶打着床铺,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仿佛丢失了稀世珍宝,
“我宝贵的杂交种子!我未来的抗失明万花筒载体!我还没开始记录数据呢?!”
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难道是昨天吓过头了?!直接吓蔫儿了?!”
“不会真就这么没了吧?!千手扉间的种这么脆弱的吗?!”
“亏我还指望它结合两族优点呢!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她这副模样,与其说是一个担心孩子的母亲,不如说是一个实验失败、即将痛失重要样本的疯狂科学家。
巨大的损失让她彻底慌了神,昨天那副拿着菜刀威胁的冷酷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对研究材料可能夭折的极度不甘和暴躁。
(不行!得想办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立刻去找千手扉间,强行抽取他的查克拉来抢救一下这个濒危的实验体……
“砰——!”
宇智波斑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宇智波初纯甚至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寝衣,顶着一头有些散乱的长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她脸上没有丝毫孕妇该有的柔弱或惊慌,只有一种实验即将失败的焦灼和愤怒
她几步冲到刚刚起身、眉头紧蹙的宇智波斑面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直接撩起自己的寝衣下摆,露出那已经明显隆起、此刻却一片死寂的腹部,指着它对宇智波斑急声道:
“斑哥!你快看看!”
她的声音因急切而有些尖锐,
“这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动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她抓着宇智波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印,脸上写满了痛失珍宝的崩溃: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