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眼中闪过一丝剧烈的痛苦和挣扎,但最终,那丝痛苦被更深沉的、扭曲的黑暗欲望所覆盖。
他闭上眼,不再去看她绝望的眼睛,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冰冷颤抖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用这种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来填补那份即将彻底失去她的恐慌和空虚。
华丽的秘屋内,只剩下绝望的呜咽、沉重的呼吸和无声崩塌的世界。
她再一次,被拖入了由温柔和残酷交织而成的、更深的地狱轮回。而这一次,施加暴行的,是她曾经或许真心喜欢过、依赖过的男人。
所有的希望,彻底熄灭。
一个月后。
那间不见天日的秘屋内,气氛依旧压抑得令人窒息。
千手柱间再次到来时,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混合着激动、愧疚和某种扭曲满足感的复杂神情。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看着那个依旧侧躺着、背对着他、仿佛对外界一切都不再关心的女人。
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放在了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么快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叹息般的、奇异的温柔,“小不点……这里……真的有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能感受到那下面正在孕育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这种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浪潮,冲刷着这一个月来的阴霾和挣扎。
然而,面对他这充满温情的触碰和话语,宇智波初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依旧维持着背对他的姿势,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或者根本不在意。
她彻底关闭了所有通往外界的心门,用最彻底的沉默和无视,来表达着最深的抗拒和绝望。
这个孩子,对她而言,不是爱情的结晶,不是希望的延续,而是暴行和屈辱的证明,是套在她脖子上最沉重、最无法挣脱的冰冷枷锁。
千手柱间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和冰冷,也能感受到那死寂般的沉默。他眼中的激动和温柔稍稍褪去,染上了一层更深沉的阴影和无奈。
他知道她恨他,怨他,或许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但……只要这个孩子存在,她就永远无法彻底脱离与他的联系。这种扭曲的维系,此刻竟成了他心中唯一的、病态的慰藉。
他收回了手,没有再试图强迫她回应,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守着她和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独自消化着这份沉重而罪恶的喜悦。
秘屋内,只有两人一强一弱的呼吸声,以及那份无形却巨大得足以压垮一切的、名为“血缘”的沉重纽带,在无声地蔓延。
宇智波初纯的声音突然在死寂的秘屋内响起,打破了长达许久的沉默。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的平淡,但这个问题本身,却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她依旧背对着千手柱间,目光不知道落在虚空中的哪一点,仿佛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千手柱间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开口,而且还是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警惕,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如何回答。最终,他选择了用一种尽可能平稳、却也无法完全掩饰某些事实的语气说道:
“斑那边……很平静。”
“宇智波族地一切如常,并没有大规模搜寻的迹象。”
他避重就轻,没有直接说“没有找你”,而是用了“平静”和“没有大规模搜寻”这样的描述。这微妙的话语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宇智波斑或许知道了什么,或许采取了某种默许或等待的态度,但至少明面上,并没有为了她而与千手彻底撕破脸皮、大动干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