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哄着珍宝。
(这样就好……)
(只要她在身边,这样平静安稳就好……)
他完全沉浸在妻子(在他认知中)依赖和安睡的幸福画面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怀中之人那看似平稳的呼吸下,隐藏着因刚刚施展完强大禁术而带来的、深层次的疲惫与消耗。
宇智波初纯感受着千手柱间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意识却保持着一种奇异的清醒。她需要这份温暖的伪装来恢复力量,也需要利用这亲近的接触,让自身的气息与千手柱间的阳遁查克拉进一步交融,以更好地掩盖方才禁术可能残留的细微痕迹。
(禁术已成……接下来,就是等待验证了。)
(柱间……抱歉,利用了你这份毫无保留的温暖。)
她在心中低语,环抱着他的手臂却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仿佛在汲取这片刻虚假安宁中的最后一点慰藉。
第二天清晨,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寒意,宇智波初纯的房门就被人毫不客气地猛地推开!
千手扉间站在门口,银发似乎都因怒气而更显冷冽,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卷看起来年代久远、边缘有些破损的卷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没有先去看房间内的宇智波初纯,而是直接将卷轴狠狠摔在了正坐在桌边、一脸茫然的千手柱间怀里!
“大哥!你自己看!”
千手扉间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千手柱间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下意识地接住卷轴,展开一看,脸色也逐渐变了。那卷轴上似乎记载着某些关于特殊血脉鉴定、或是孕期异常反应的古老秘闻,其中某些描述,隐隐指向了宇智波初纯近日来的“异常”。
还不等千手柱间完全消化卷轴的内容,千手扉间已经猛地转过头,那双猩红的眼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死死钉在刚刚被惊醒、正拥着被子坐起身、脸上还带着睡意的宇智波初纯身上!
他一步踏前,周身散发着可怕的低气压,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逼问,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狠狠砸向宇智波初纯:
“宇智波初纯——!”
“你肚子里怀的……”
“到底是谁的种?!”
这一声质问,如同惊雷,瞬间炸响了整个房间!
宇智波初纯被这突如其来的、直指核心的尖锐质问惊得睡意全无!但她反应极快,脸上瞬间涌上被羞辱和冤枉的极致愤怒!
她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就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地迎上千手扉间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因为激动和愤怒,身体甚至微微发抖,伸手指着千手扉间,声音尖利而充满恨意:
“千手扉间!你发什么神经病?!”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这种毫无根据的怀疑和侮辱气到了极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一个月前?!一个月前我被你们像囚犯一样关在这里!连门都出不去!除了你们兄弟两个混蛋,我还能见到谁?!啊?!”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崩溃感,每一个字都砸得千手柱间心头剧震,让他拿着卷轴的手都开始颤抖,看向弟弟的目光带上了不赞同和心疼。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吗?!”
宇智波初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嘲讽,“我是什么植物吗?!不需要男人就能自己生孩子?!还是你觉得我们宇智波的女人都这么不知廉耻?!”
她猛地将矛头转向了千手扉间最在意的研究方向,用尽全力胡搅蛮缠,试图将水搅浑:
“你怎么不去想想是不是我们宇智波的体质特殊?!写轮眼的力量在孕期会产生变异!血脉之间会有压制和共鸣!你整天研究这个研究那个,怎么连这点可能性都想不到?!就知道来污蔑我?!”
她这番表演,将一个被冤枉、情绪崩溃的孕妇形象演绎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