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和嘶哑:
“你不是怀疑我吗?不是觉得我肚子里孩子来历不明吗?”
“好!好得很!”
“我走!我回宇智波娘家去!不碍你的眼!总行了吧?!”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房间外冲,一副立刻就要收拾东西离开的架势。
“初纯!冷静点!”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拦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地安抚:“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扉间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初纯在千手柱间怀里挣扎着,哭喊着,“他就是恨不得把我从头到脚都检查一遍!在他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个人!就是个可疑物品!”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千手扉间,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绝望:“千手扉间,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要么,你收起你那些疑心病,别再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要么,我现在就回宇智波!这孩子你们千手爱要不要!”
这近乎最后通牒的爆发,将所有的矛盾都摆在了台面上。
千手柱间急得满头大汗,一边紧紧抱着情绪失控的宇智波初纯,一边用恳求的眼神看向脸色铁青的弟弟:“扉间!你倒是说句话啊!”
千手扉间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大哥那副心疼又无奈的样子,再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以回娘家相威胁的姿态,冰冷的红眸中光芒闪烁。
他清楚,宇智波初纯这一招以退为进,是在逼他表态,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如果真的让她回了宇智波,那之前所有的谋划和掌控都将付诸东流。
沉默了片刻,在千手柱间几乎要再次开口催促时,千手扉间才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够了。”
“我以后……不会过多干涉你。”
这话说得极其勉强,更像是一种暂时的妥协。但他终究是退了一步。
宇智波初纯听到这句话,挣扎的力道才稍稍减弱,但依旧伏在千手柱间怀里低声啜泣,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受了莫大的伤害。
千手柱间见状,终于松了口气,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扉间都答应了,不哭了啊,乖……”
院落一角,阳光被树荫切割成斑驳的光块。宇智波初纯独自坐在石凳上,侧颜冷漠,仿佛一尊没有温度的精美瓷偶。
宇智波初纯挺着已经十分明显的孕肚,坐在窗边,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着旁边正在给她剥水果的千手柱间抱怨起来。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塞满了坚果的松鼠,语气又冲又恼:
“柱间!你说你弟弟是不是有病?!啊?”
“就因为我是宇智波,他就整天疑神疑鬼,防我跟防什么似的!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剖开来研究!”
“他那么喜欢研究宇智波,他怎么不自己娶一个宇智波啊?!那样多方便!想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自己媳妇,谁也管不着!”
她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妙”,甚至开始“热心”地规划起来,语气带着夸张的嘲讽:
“我看他就是年纪大了,性格又古怪,是该娶妻生子了!省得整天把精力用在盯着别人老婆身上!”
“要是实在找不到宇智波,娶个同族的千手姑娘也行啊!起码知根知底,不用整天怀疑来怀疑去的!”
千手柱间听着她这一连串噼里啪啦、逻辑清奇又充满怨气的吐槽,手里剥橘子的动作都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气得眼睛溜圆、恨不得立刻给千手扉间包办婚姻的模样,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他放下橘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语气带着一种“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的无奈,提醒道:
“小不点……你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吗?”
他指了指宇智波初纯,又指了指自己,表情有点哭笑不得:“扉间他……现在名义上,不就只有你一个‘宇智波’吗?”
(而且这个“宇
